为什么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把时光拉很长,最后织成一张网把自己放上去。
为什么坏事总是层出不穷,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仿佛只是向那些记忆里的美好作无休止的缅怀。
仿佛无力的香客希望能从神灵那里再借到一些庇护。
而终究是没人来庇护我。
在距离秋天最近的季节,所有的光阴让人发现,除了记忆之外,什么也不能永久。
生命在我眼里流露出它原来的子,那些粉饰其上的美丽花粉,原来可以被风轻轻一带就吹得半点不留。
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陶醉,以为什么都会以完美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时候。时光总在不经意间以前所未有的节奏打乱我自以为是的脚步。
我带着花瓣的脉络,以貌似再也不会遭遇冬天般的骄傲目睹生命中那些呼啸而来的疼痛,最后冷了眼、伤了心。
有些冷暖只能自知。
渐行渐远的过程中…我终于发现,生命那些重要得无法替代的就是无论你是不小心把墨汁打翻了弄之其身,还是故意大声对其无理取闹还依然对你不离不弃的那些人。
喜欢把家称为暖地。因为莫名地强烈感觉到:不论路途经过多少难以言语的疲惫,回家都是一次洗礼。
发现拥有的不多才会尽全力去保护自己在乎的事物。
听过妍的话,在凌晨三点起来塞着耳塞听那些所谓的伤曲。其实并没有泪流满面。只是突然想其了笛安在《西决》里的一句话“她的目光深处有两个凌晨一点的夜晚,万籁俱静,没有任何声息。”以及这个喜欢戴帽子的、炫舞ct玩得超级牛掰的妞。是怎么熟识起来的呢?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她将我骨子里最真实的我在现实生活中演绎得接近完美。那是我从来只敢想却不敢做的自己。她也知道。
瑞瑞用实际行动告诉过我,女孩子总喜欢矫情得不像话。那是从前的我吧,将微小的女孩子该有的那些小悲伤无限扩大化,用泪水诠释所有。现在的我却学会了用微笑注视着她所有在我看来任性的怪脾气。也才大一岁而已。是不是我老得特别快,或者这是成熟了?如果所有的懂事都要付出那么多,我情愿我一无所知。
这个迟迟不来的春天似乎预示着许多…
那就用安逸无害的日子,将我的悲喜继续上演吧。
我胡思乱想着、摇头晃脑地伸手触摸阳光。可以清晰地看见指缝见青色的脉络。
忽然意识到,离得最近的地方。
却是离得最远的春天。
如果你已经有一些忘记,如果你还愿意记起。
如果夏日的香气和温度依然可以翻涌起内心沉睡的年代。
如果那些年少时寂寞的天空还未曾走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