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春节习俗,大家一定七嘴八舌大发议论:“吃年糕!”“放烟花!”我习惯把放烟花称作“放炮”。今天我不说别的,就说说我第一次“放炮”的经历。
我从小到大一直只看人家放烟火,自己没有放过,姐姐也没放过,只有弟弟敢。今年除夕夜,我亲自体验了点燃导火索那一刻的快乐。起初,我躲在家中的这栋楼里透过窗棂看着外面的火树银花。可一仰头,我只看到白得刺眼的天花板,心里真不爽。可一出门,我的眼睛就被火药味熏得睁不开来,加上刺骨的寒风感觉就像到了边疆战场上一般。我刚要往回走,就被爸爸叫住了:“孩子,不想沾点新年的好福气么?”“我可不敢,我看你们玩吧(我和姐姐性格一样都怕被烧着)!”我满脸堆笑地说。“有什么好怕的?就来一箱‘火树银花’吧!”“什么?‘火树银花’?那个气势大如千军万马的……”我话说到一半,爸爸已经把一个老大的烟火筒搬到我面前了。我想:既然如此,不如斗胆放一个吧。
我手里紧紧攥着点引线用的香,一步一步走到大家伙跟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地把引线点燃着,导火索冒着火星飞快地向烟火筒烧过去。“哇呀呀,快跑!”我吓得连火花都不敢看一眼,便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跑到了爸爸身后。
“嘭嘭嘭!”“嗖嗖嗖……”,一束束耀眼的彩光直冲云霄,“啪啪啪……”那一束束光线突然炸开,赤橙黄绿青蓝紫,五彩缤纷的花朵向四周飞去,似一朵朵闪光的菊花,光彩夺目。那美丽无法用语言形容。只看见五颜六色间,金色的火星如流星雨般划过天际,落到人间;那紫色的与白色的组成了一把大扇子;那红的和绿的爆开成了一朵美丽的蒲公英……
马上午夜十二点了,小区上空早已成了姹紫嫣红的“空中花园”。“旋转舞台”、“大地花开”、“金玉满堂”、“菊花盛开”、“莲花争霸”……还有好多说不出名堂的礼花,看着春晚里面不仅仅只有人在表演,而且在北京的那是耸入云霄的中央电视塔在首都的夜空中相映成趣,十分壮观。天上火树银花流光溢彩,地下霹雳啪啦震天动地。
在这欢乐的时刻,我当然不能忘记学习,在此我祝大家新年快乐!祝同学们学习天天向上,学业进步!
今年又放了不少的鞭炮。五彩缤纷的礼花,震耳欲聋的鞭炮,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我们这些大人们的欢欣喜悦,都在放鞭炮的过程中洋溢着。
最近几年很多地方都禁放鞭炮,据说是为了为了安全,预防火灾。这一点尤其是在大城市里确实有很好的效果。但是在乡村那是禁不绝的,也是徒劳无益的。其实,这里面也有中外文化碰撞的一种妥协。很多走出国门了望世界的人,总觉得我们自己祖宗的东西是陋习,不登大雅之堂的,所以也就借着因为燃放鞭炮管理不善出现的安全问题,顺手牵羊的把表达中华民族传统喜庆气氛的燃放鞭炮习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扼杀在睡梦之中。但是,长期流传的群众喜爱的东西那是不能禁止也是禁不住的。所以,即使在高压之下也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继续偷偷的燃放鞭炮。今年我们这里很多地方解除了禁止燃放鞭炮的禁令以后,许多家庭就跃跃欲试,买了很多鞭炮,在大年夜吃了水饺以后在春晚节目之前集中燃放。我也和孩子们一起燃放所有的鞭炮。
孩子们点燃一根长长的香烛,把二踢脚固定在地面上,慢慢凑近,一点一点的点燃火药捻子,然后迅速离开,只听砰的一声,二踢脚应声而起,升上高高的天空,短暂停留,随即发出响亮的声响,一朵火花在空中绽开。我就在一边提醒着孩子们注意安全。因为在小时候我曾经在燃放鞭炮的时候一不小心,它就钻到我的棉袄袖筒里去了,把我炸得够呛,疼了老半天,所以就很紧张的提醒孩子们。放完了二踢脚,就放礼花了。有的带着哨响,嗖的窜向天空,划出一道闪亮的弧形,消失在黑暗中。有的像繁盛的鲜花在大地上开放,有的清脆响亮在空中把自己全部的蕴含化作耀眼的花瓣,给我们带来春节繁华愉悦的享受。最让人感到振奋的就是那精品礼花弹。它由两部分组成:礼花弹和一个圆筒形的燃放工具。它的燃放如同迫击炮的发射一般:先把圆筒形燃放工具固定在地面上,点燃礼花蛋的引信,放入筒中,离开以后不久,一声闷响,礼花弹升入空中,随着巨大的响声,一朵朵鲜艳美丽的花朵在夜幕中绽放,五颜六色,绚丽多彩,把春节的夜空妆点得分外美丽。看着孩子们兴高采烈地燃放鞭炮,看着他们那种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也好像回到了儿时燃放鞭炮的时代。那时候很穷,几乎买不起鞭炮,过年了能有几毛钱买十几个头儿的小鞭炮放就不错了。要是能买上一把(10个)爆竹甚至二踢脚什么的真的就是奢侈的享受了。就那十几头儿鞭炮也不舍得在春节一次性放完,总是把它拆开来,一个一个地慢慢放,差不多要放到出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