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滴滴答答地响,我知道那时我的生命在流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成就我们越来越成熟的身体和越来越聪颖的智慧。生活中的每一个片段加起来就是我们成长的历程。品味我们逝去的和正在逝去的,就是品位我们的生命。那一个个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就是我们生命中成长的故事,我们的生活充满了起色的阳光。
成长中的故事犹如满天星,其中也有的像黄河水一样流向了远处,但又一件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打开记忆的大门,回想起那件事。在我13岁那年时的一个秋季。一天,我早早的起了床,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嘛!
吃完早饭,便去了学校。上学的路上,一些认识我的人见了就问:“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吃开心果了吗?”我答道:“没有啊,就是今天天气不错,心情自然也不错喽!”到了学校里,开开心心地上完早读。下课时,同学们都过来和我说:“生日快乐!”好高兴啊!
他们还送了礼物给我呢!
一天就在我愉悦的心情中度过了。回到家,不经意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蛋糕。不等我开口问,奶奶便把话抢了过去:“你看,为了给你过生日,你爸爸还特意给你买了一个蛋糕。”好激动啊!
爸爸竟然还给我准备了蛋糕。晚上,我们一家聚在一起,为我开了一个生日party.插了蜡烛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隐隐约约的烛光让我看到了爸妈头上的缕缕银丝。爸妈老了,他们为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啊,以前我是任性 ,现在我终于读懂了爸妈的爱。从今以后,我一定不会让爸妈生气。“婷婷,该许愿了。”妈妈的一句话把我带回了现实中。我含着泪,许了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暂时不告诉你们,保密吧!)之后,我吹灭了蜡烛,开始切蛋糕了。时间过得真快,钟表已经指向了10点,我们只好收拾桌子。收拾完桌子,我便依依不舍的去睡觉了。
生活中并不是事事顺心,“万事如意”,“一帆风顺”这些吉祥语不可能实现,而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象征。生活并不是风调雨顺,那些经受不住磨练的人是达不到成功的终点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身高的增长,烦恼也不期而致。它们拉帮结派,一起来扰乱我们的生活。
我们现在已经是中学生了,学科也随着知识的需要在增加,作业也忙着赶来凑热闹。需要做的作业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我们,尤其是快到考试的时候,功课唯恐被别人落下,都拼了命地学。第二天都戴着黑眼圈去上学,全班都快成珍稀动物所了,一个个同学都快成国宝了。唉,作业何时能减?我盼望着,盼望着.生活中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像五味瓶一样的味道,生活中也充满了艰辛与磨炼,让我们与多姿多彩的生活故事,勇往直前,走完人生的旅途.
童真,其中许是包含了傻冒的意思。所以,我肤浅地认为,小孩子就是傻呆小子的别称。就像一个汉人,就像我。
隐约忆起那是一个秋天,天高气爽,云淡风轻。行道树曾经飞扬跋扈的叶子们,如今,像疲倦的蝴蝶,在车跑过后带来的微旋风中,飘下了,依依不舍却又义无反顾地飘落。有幸的就伏睡在泥土上面,化作春泥;悲惨的就碾碎于呼啸的车轮下——我庆幸自己有那么几个令我发笑梦儿不曾碾碎在时间的巨轮下。
那年我四岁,正值混沌懵懂之时,除了记住某人的名字外,我还认得自己生活的城市叫深圳。看到枯叶的落下,有人想到轮回,有人想起宿命。我呆呆托看腮帮,透过窗户,盯着一片片落叶,我想到地面的清洁状况,想到那个清洁阿姨的身影,想到如果树上果子也这样掉下来该多好呀,我就可以塞满两裤兜果子带去给正在市场买菜的母亲。
有一天,我真的独个到市场,走到正在忙碌的母亲的身边,但两个裤兜是瘪的——我带着一个塞满脑袋的问题去的。
正值中午时分,母亲有空稍息。抱着我坐在板凳上,笑眯眯地问我什么事。我一脸正经,许是像个智者哲人般发问:妈,我从哪里来的,怎样来到你身边的。
我清楚记得,这个问题是我突发奇想产生的,许是看树叶看得傻了。因为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要不,你看看现在四岁的孩子,无论城市或乡村的,那个不比我那时聪明知事,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幼稚的问题呵。
母亲乐了好一阵子,便装着神秘地对我说:你呀,就是坐在家门口几百米远的那个巷口,我刚刚经过,就将你和这张板凳一起抱回家……
我清楚地记得这半截话语,便“若有所思”地回去。
第二天,母亲坐的那张板凳在我吵闹下搬了回家,母亲一再问原因,我用自己控制力封住嘴巴,扭头不说。
父母照例去买菜了。我抱上板凳,骑着自己的小单车,兴冲冲地来到那个巷口。我莫名地对这巷口产生一种亲切感,年幼的我居然似历经沧桑般盯着它,却不知如何感叹。
照着想像的方位坐好,小单车已藏好。我认为那个人定会从这时经过,会带我回去原本的地方,但他会惊讶看到小单车。
我那时傻脑袋是这样幻想的:那一个人在很久以前放我在这里坐着,但我后来被现在的母亲带走,但那个人一定会天天来这里找我,所以我要像以前那样坐在这里,那个人才能认出我并带我回去。
路过的行人看着这一个奇怪的小男孩,当然说三道四,但动摇不了我那颗幼小坚定的心。
在父母回家前,我会赶回去。父母只是奇怪我为什么对那张板凳情有独钟。
我照例地等待,母亲却因有事在我等待时间回家,一看就火烧了般焦急,四处一打听,气冲冲地赶来,似怒却笑地将我连人带车兼凳拎回家。我一腔莫名伤感,回望巷口,我眼眶泛红。
一番“追问”后,我支支吾吾地讲了一番,父母呵呵乐笑,一劲儿拍我头一劲儿说我傻。我却不知天南地北。
经母亲一番真话劝说与邻里大哥哥和大姐姐的笑意话语中,我明白自己真是傻到极点了。那时一度的情感叫郁闷吧。
如今,父母时而说起这件事,定是呵呵而笑,我于笑自己当中明白童真竟是如此。
如今,再望那疲倦的蝴蝶优雅渐落,我情不自禁地笑,于寒意阵阵的秋日中,曾经美好的童梦于心湖泛起一圈又一圈暖意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