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忘记,上个星期五的那个夜晚,散发着高贵和优雅的气息和古典欧洲的浪漫色彩。
金碧辉煌的上海大剧院,水晶吊灯耀着璀璨,人们穿着华丽的礼服从容地低声交谈。我很享受着这一切,也静静等待着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的芭蕾舞剧《天鹅湖》。
很少看到这样世界一流的舞团,也从未亲眼目睹华人首席舞者谭元元的演出。随着柴科夫斯基的旋律响起,音乐浸润了每一个观众的听觉。完美的凌空跳跃,高超的弹跳技巧,飞舞的罗裙,站立于足尖的芭蕾舞者,演绎着历史久远的足尖艺术。
元元的出场把舞剧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高挺的鼻子、长长的脖子、巴掌大的头形、比上身长13厘米的腿、让人不得不感叹上帝造人是如此的完美。优美的手臂在灯光的烘托下如灵动的天鹅翅膀,挥鞭32转稳定而不忙乱,高耸的脚背把舞鞋运用的灵活自如,和着乐池中溢出的主旋律,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天衣无缝。
从小,我便对芭蕾有着浓厚的兴趣。练习的辛苦,每一次肌肉的酸痛让我知道,台上的轻灵需要用多少努力来换回。谭元元在芭蕾界是一个神话,她让所有人都看到一个中国女孩也可以把欧洲的古典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也许很多人会说她有着对舞蹈非比寻常的天赋:用一个晚上记下从未跳过的舞;在18岁时就当独舞演员;用5年时间达到别人要用十几年时间得到的首席位置。但她付出了所应享受的童年时光,在别人快乐的在妈妈的怀里听故事的时候,她的脚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当女孩们手挽手逛街时,她为了让脚得到休息却只能在窗口默默的看着;在夏天她却穿不了凉鞋,只因为脚已经不如儿时般的美丽......
台上二小时亭亭玉立的天鹅,让每个人惊叹羡慕,然而她付出的二十年的努力却比这二小时沉重。坐在后排在望远镜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那是天鹅对王子的一种很幸福的表情,很陶醉。在这一刻,她应该把什么痛苦都忘了吧。艺术家的境界也许就是为了艺术把一切痛苦全忘记,只因为她有梦还有美好的回忆。
随着美好结局的落幕,我再一次送上了我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