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在经过一天的大扫除后,全家人都疲惫不堪、筋疲力尽。老爸提出要与我一同吹空调,于是我俩一起睡在地板的草席上。
月光透过窗户影射在草席上,在睡眠的诱惑下,我的眼皮不自觉地往下掉。突然,一阵巨大的呼噜声如同雷声一样闯进我的耳朵:“呼噜,呼噜,呼噜——”我无力的转过头,发现老爸已经“四脚朝天”(睡着了)。他的“雷声”好似冲击波,撼动着我的耳膜。这时,老爸已经换了个调儿:“呜——,呜——”像一列启动的火车,在铁路上飞快地跑着。忽然,“火车”不叫了,老爸翻了个身,又发出了一声:“呜——”比前几次都大声,噢,“火车”进站了。
“轰隆,轰隆,轰隆……”又开始了,我侧耳旁听。哈,这是一架飞机!但“飞机”有时快,有时慢。快的时候,我怕它超速,不小心撞伤了白云;慢的时候,我怕它没油,一头冲向地面;声音微弱的时候,我以为它零件掉了,要迫降;声音巨大的时候,我觉得它吵醒了熟睡的人们。突然,一声巨响,“嘭”,让屋子变得静悄悄,只听见外面几只猫在“喵喵”地唱歌。“飞机”怎么了?被导弹击中?我蹑手蹑脚地爬起,四处察看,发现罪魁祸首只是马桶的盖子,从马桶上掉下。回到草席上,老爸的“雷声”准时响起,好险,“飞机”未坏,考验我的心脏啊!这时,老爸发出一系列声响:“嘘,哐,呼噜……”可能“飞机”到达了目的地,降落了吧!
我丝毫没有了困意,聚精会神地听着。老爸的“雷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这次不是汽车,不是摩托车,不是自行车,而是一个美妙的动物音乐。真没想到,老爸竟如此厉害,蝉鸣、哇叫、蟋蟀唱歌、鸟叫,模仿得惟妙惟肖。音乐会开始了,我认真地听着。哈,第一个上场的是青蛙先生,它的独奏无与伦比,加上它圆润的嗓子,把观众(我)的热情推向高潮。第二个是蟋蟀组合,它们的演奏与唱的歌十分巧妙地融在一起,把《荷塘月色》这首歌唱得美妙无比。而接下来猴子同志的《high歌》将我high翻了(真不知道老爸怎么想的,真唱起《high歌》来了)。接下来,一位位选手在舞台上发挥自我,一首首好歌在这儿展示出来(这儿是“中国好声音”?)。最后,老爸自个儿的演奏《呼噜歌》:“呼噜,呼噜,呼噜……”这首歌就是催眠曲,啊,好困,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对我说,老爸的“雷声”吵死了。我不这么认为,我却认为,老爸的“雷声”真是一首美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