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潮水一点一点褪去,我也越来越黑。自我感觉还算保养得比较好的,就连以前白白嫩嫩的陈润润同学至今也沦落到和我差不多档次的了。
给每个人都涂上黑颜料的“功臣”当然是敲小鼓了。由于时间紧迫,常州市的鼓号队比赛近在眼前,经过校长室的同意,我们每天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就要匆匆赶到前操场排练小鼓。每天都练得腰酸背痛,汗流浃背,妈妈都说我最近脚变臭了。
这不,小鼓训练又要开始了!来到前操场,还好,太阳温和了一些,昨天都要把我们都榨干了。训练了一会儿新的队形,孔老师特地来到我们这个方阵训练。我们踏着整齐的步伐,迎接新的队形——三个圆圈。“1、2、1、2、1、2……”老师帮着我们一至二报数,结果,报了两次,我都是二!啊,我好二(倒霉)!报到两次二的人就要不断地走成第二和第三个圆圈,就算我住在二楼,也喜欢数字二,也不用把那么多二塞给我吧!而且,今天上午考试,我脑袋里已经进了太多水了,还要往里面塞棉花,我真怕我变得糊里糊涂的,不会变成两个圆。可悲剧还是发生了,就在变成两个圆要退成一个大圆时,由于我脑袋被搅得有点混乱,提前“离家出走了”。结果被孔老师推着走,变成“推车”了。就在重复排练时,孔老师忽然冒出一句话:“蒋佳珈,你是几号啦?”“2.”我答道。“那你不是不要动么?”孔老师继续讲。啥,老师说什么?“老师,蒋佳珈她是第三个圆圈的。”“哦。”还是强辰宜够哥们儿,虽然不知道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把我这个已经有些脑袋瓜子不好使的人从悬崖下拉了上来。
也不知道脑袋里成一片汪洋了还是一锅粥了,一般队歌打到第二遍同学们都会混乱,因为我打糟糕的时候,同学们也是不成腔调地重复“咚哒啦咚咚!咚哒啦咚咚!……”唉,队歌去哪儿了?偶尔一瞥间,瞧见大家脸上都乌云密布,眉头皱的眉头皱,嘴巴撅得嘴巴撅,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安。有些人倒挺干脆,就敲“咚咚咚……”都变成大钟楼了。不过,老师好像没发现的样子。我倒是悄悄做了一个实验:脑袋里一直想一达拉咚咚!二达拉咚咚!……也不知道是脚比手强壮,还是近邻不如远亲,到后来总归不知不觉就把心思放在步伐上了,到反应过来时,手上的早已打到九霄云外去了。
脑袋就像生物球,越吸水越长大。打小鼓时,就变成大头儿子了,连自己的身体疲惫都感觉不到了,这应该是陶醉的最低级吧!我觉得我应该找个什么时候,把自己大脑中的杂草拔掉一点了。糊涂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