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最近我写了一篇关于自己名字的博客,不由得就想起了你,想起了曾经与你不是真名相对,但至少是某一时期全心交流的人。想起这些就想告诉你我早已淡出部落格,但又想不起该以什么样的形式和你连系,才又以写信的方式和你交流心思。
我早另开了博客,陌生的操作和言语方式让我每回都摸索好半天,但我喜欢学习新事物,所以如鱼得水,加上不论是文学或只是文字,我其实比较喜欢内地人较贴近心思的言语方式,拜读他人的博客也就不觉得逼迫或客气。如果我怀的是陶渊明的悠然见南山,他们就是生活在那一片土地上相邻的,真诚互访的村民,我再也不觉得不同而突出,只管埋首写诗半句话不说,也不觉得有异。反之部落格的人文化不同组成的圈子较小,也或许对他人的期许较高,我感到难以适应。
我居住的地方遇见的内地人也较多,上回打羽球时就遇见一位,她沉默不语,穿著不惊人的坐在一角,靠近说话时口音、习惯或虽都是中文却又些许不同的语言方式,给人感觉特别大刺刺地,表情也不留人似的,使我不得不侧耳聆听她除了语音及用词外,究竟说了些什么。不料和身边的人说完话,转向我的她忽然表情温婉柔和,眼中也微微露出笑意,像与熟悉的人一样和我温情言语。我想起在网上她们一声声地喊我姐姐,不是因为年龄或礼貌,而是一种亲暱和尊谓,现在想来很感人,对我来说有些像妯娌,不是妹妹但比妹妹还亲还礼尚往来的情谊。球场那位妹妹或许其实是害羞,语毕一转眼见同样是女人的我,才女儿百态不娇作地显出其实的她。习惯了聊谈时人们眼睛总转向身边的他的我来说,像是找到了红颜知己。
和你相识的那一时期我的心绪波动很大,可以一剑步奔上云天,也可以一落就千万丈,写文时是淌血一个字一个字刻出的。现在比较像写文章,写完后可以舒一口气回到生活冈位上,继续以往的生活。但至今对于你的性别很糢糊,不记得对你曾如对内地女性一般的开心剖腹,在我心里你似乎也总拒我于千里之外。但究竟是曾经相濡以沬地相识一回,想起你还是眷恋恋地,看见你熟悉的笔迹就由不得拿起笔写下这一封信。
很高兴可以再和你交流,放弃身外其它的烦忧与放弃你其实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希望你一直以来都好,想念你以及你笔下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