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早已挤满了窗棂,我们按捺不住心中对绿的向往,走进南山,去听绿、观绿、品绿……
听绿·赏乐
音乐奏起了,音符跳动了——我知道,远方有一座绿色的山,正深情地歌唱;她,在召唤我观看她的“演出”——
那乐曲时缓时急:是清泉丁冬作响。
那乐曲时起时伏:是小草扭动腰肢。
那乐曲时轻时响:是绿叶随风摇曳。
……
一路歌声,载着那浅浅的绿意,把纯美,播进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扉;牵着激动万分的我们,走向那绿的“舞台”。
观绿·看海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南山的“帷幕”,心在跳动——
那满山的绿啊,好浓,好浓!仿佛把绿的精魂在砚石里磨上千百年,然后陡然向山上泼了去。假若用画笔在上面一蘸,一挥便能涂抹出几座青山。因为,这浓重的绿,使山中的空气也成了上等的青梅酒,不得不使人沉醉。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眺望——绿色挤疼了视线,只有曲折通幽的小路,还在远方时隐时现。
这绿,不同于三月的绿,绿得娇羞,绿得忸怩,绿得浅薄。
这绿,也不同于七月的绿,绿得圆滑,绿得老练,绿得有成府。
这绿,更不同于十月的绿,绿得苍老,绿得无奈,绿得凄婉。
这样的绿不娇柔,不做作,不轻浮;绿得得体,绿得大方,绿得有分寸,绿得恰到好处,深浅适宜,真真切切,毫不掩饰;是这样的鲜活,这样的有生命力,这样的生机勃勃。
郁郁葱葱的林海,推波逐浪似的向四周滚动,一眼望不到边际,遮住了穹隆,盖住了土地——我惊奇地发现:我并不是在南山的山间,而是置身于浩瀚的绿海之中了。
品绿·酿酒
我忘情地伸出双手,捧了一把纯真的绿放到怀里,顿时心里有无比的轻松,精神也为之振奋;我又捧了一把清纯的绿放入口中,只觉得她比酒更香、更醇。
孰不知,这绿是如何酿出的?!
昭明太子萧统在此编纂了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文总集《昭明文选》,刘勰在此写成了中国第一部文学理论巨着《文心雕龙》,苏东坡在此留下了千古绝唱……
——经历了多少岁月,才有了今天。
——经过岁月的冲刷,才有了这片无与伦比的绿!
——这,是历史的结晶!
——酒,愈酿愈香;绿,愈久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