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大家并不陌生。这是家中必备的调味品。吃醋,这两个字,大家肯定十分熟悉。许多人听到这个词会发笑,而我却笑不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打动我内心的他。
他是一个卖醋人。用山西方言俗称老醯儿。他常常头上裹着一条白毛巾穿着样式老土,仿佛是上世纪90年代的大衣,脚下踏着一双手工布鞋,上面沾满了泥巴和土话,最最特别的是他嘴上还叼着一个,现在不常见的烟斗,他的脸早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大约70岁的样子,是一个平凡的老百姓。
"叮当,叮当。”你看,他又带着他的骡子来卖醋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的骡子又把他拉来了。对他就是用骡子拉着平车,来卖醋的。他的骡子的眼睛,明亮的好像两个夜明珠,细长的眼睫毛毛茸茸的耳朵飘逸的鬃毛,还有健壮的长腿,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牲口。由于好奇,他每次来的时候我都要好好观察它一下。
也许是年少轻狂,也许是太任性,也许是洁癖的作用吧!每一次那个老醯儿和我寒暄我都不理睬,用不屑的眼神瞅他一眼,直到有一次。(中国散文网 )
那是一个夏天,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家里没醋了,天气也比较凉,商店也关门了,正好,又听到了骡子的铃声来了。我便拿着醋壶去打醋了。走到跟前,我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他好像没有太在意我。于是,我就干硬地说:“老头,打一斤醋。”他笑眯眯地应了一声。由于,打出的人还不少,所以,我只好在旁边等待,观察那头骡子。那天确实有点凉,骡子在的时候鼻孔里冒着白气。这时候我瞟了他一眼。他从容不迫的打开醋壶子,边打醋边吸烟,他用那粗糙的手指,打开烟袋。捏了少许烟草,放进烟斗。天渐渐暗了下来,我有些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儿,终于到我了。他对我像其他顾客那样,把一小桶醋提起来,把漏斗放在我的醋壶的壶口上,便到倒开醋出来。醋倒好了,我付了钱,急忙走回家。天已经完全黑了,又下着小雨,路滑。没看见前面路,一下子,就滑倒了。我强忍着,怕那老头,看我笑话。没想到,他竟急忙来扶我。
我站起来后,一看,醋全洒了,我的心如这淅淅沥沥的小雨,凉透了。嗯那老醯儿叹了口气,说:“我再给你免费打一壶吧。”他不一会儿便给我打好了。
我谢过他,眼眶已经湿润了,我已经无法辨别出雨和泪了,我仍强忍着,奔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