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们不情愿的缓慢站好队伍,向着课本出发。远处——那孤独的背影在我眼里久久无法消失。他依然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找瓶子—捡瓶子—装瓶子。
下课声想起,同学们伴随着动听的音乐箭一般的冲向教学楼搂底的一片空地。迅速站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队伍向体育场进攻。
这时,一位年过六旬的老爷爷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光溜溜的脑壳,额头上抹不去的皱纹,眼珠深陷,又肥又大的鼻子,鼻尖微红,如同干裂的河床般的两片嘴唇。身穿破衣褴褛,一双草鞋沾满草渣,手中握着把烂蒲扇。看了这副模样,我的心头微微一颤。
咦?犹如糙纸般的食指这指指,那指指;两条黝黑无力的双腿前踢踢,后踢踢;手中面目全非的蒲扇左扇扇,右扇扇。他在干什么?看了这种场面不得不让人心中疑问。“他在扭秧歌。”不知是谁这么默契有气无力的喊着。还真别说,真挺像是在扭秧歌哩,只是缺少了许些刚劲。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间,我们便到了体育场。
天空晴朗的没有一丝灰尘,夹杂着草香的微风灌入我的鼻孔,顿时神清气爽。远处一位弓腰驼背的老爷爷正在捡起些什么东西。出于好奇,我走到离那位老爷爷仅距1米的地方和同学聊天,但视线始终未离开过那为老爷爷1秒。饿?出乎我意料,竟是那位扭秧歌的老爷爷,他正在艰难的捡起一个塑料瓶子,然后放进一个亚麻色麻袋里。眼睛转向体育场一角的草丛中,定睛,蹒跚的走过去,弯腰捡起一个毁容的瓶子。
我在心中暗自想到:都是老人了,怎么还流落在家门外干起那无依无靠的老人该做的事?莫非。他是无依靠的老人......想到这里,我的心颤抖起来。
下课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们不情愿的缓慢站好队伍,向着课本出发。远处——那孤独的背影在我眼里久久无法消失。他依然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找瓶子—捡瓶子—装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