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民以食为天。”广东汕头等地区的小吃极富盛名。我的家乡在汕头地区的风顺,所以切身感受到汕头小吃的美味和诱人。
汕头小吃多为糕点类,同时也有油炸类和汤粉类。
在我小时候,每当全家团圆时,家中的成年人就围在一张方桌上包菜粿。首先是由健壮的青年将面粉渗点水,发酵粉等,用手用力的揉来揉去。然后几个人坐着包菜粿,他们用了一个跟鸡蛋大小的石头,又圆又滑的,捏一块揉好的面,洒上点面粉,将它按在掌心中,然后将石头放在上面滚来滚去,转出一个像篮子似的形状(如弯曲的饺子皮)。然后另一个手接过这面皮,用勺子在盆中舀些馅料放在面皮上,后两手一捏,中间轻轻一拍,一个圆圆的菜粿就做好了,菜粿可炸可蒸,炸之焦香入味,蒸之清甜可口。
现在的人大多爱吃油炸类和汤粉类。我最喜欢吃炸豆腐。炸豆腐有两种,一种是用凉粉皮炸的,只不过切成豆腐状罢了;二是用真豆腐炸的。凉粉皮炸的两面呈银白色,表面有些硬,中间依然是凉粉;而用真豆腐炸的,则表皮金黄诱人,里外都不太硬,易咬动。
吃这些豆腐都是有讲究的,例如:吃豆腐时要蘸酱料。酱料以液体为主,一种是清热下火的蒜头酱,由蒜头、醋、水做成;一种是清甜可口的辣椒酱,其实就是几块布丁大小的辣椒皮用盐、糖混合而成。蘸了这两口味酱料的炸豆腐特别美味,会让人越吃越想吃。
还有一种普通而又好吃的粉粿,颜色有点深银色且透明,很爽滑,有点地瓜的味道。它的汤底是猪骨熬成的,汤中还有炸的猪油皮和肉条、猪杂,混合在一起真是五花八门,但汤却清香,没有一点腥味儿。煲好后,在上面撒一些葱花或香菜,粉粿就好了。
哈哈,口馋了吧!
好吃竟在不言中,自己去尝尝吧!
刀削面是山西人民日常喜食的面食,因其风味独特,驰名中外。不过,刀削面只是山西面食的一个最典型、最响亮的一个代表。北方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小吃,可能是天儿冷,人们需要不断的吃东西,所以各式各样的小吃应运而生。
在家乡,最受欢迎的小吃就是凉粉、凉皮,其中要数浑源县的最为有名。和食堂凉皮不同的是,家乡的凉皮更劲道,更滑,再配上特制的辣椒油、豆腐干……(好了,不说了,要落泪了,口水也都快出来了。)吃食堂的凉皮,总归没有家乡的味道。
值得一提的还有老家的面,豆面、莜面、刀削面,应有尽有,刀削面是山西最有代表性的面条,堪称天下一绝,已有数百年的历史。传说,蒙古鞑靼侵占中原后,建立元朝。为防止“汉人”造反起义,将家家户户的金属全部没收,并规定十户用厨刀一把,切菜做饭轮流使用,用后再交回鞑靼保管。一天中午,一位老婆婆在出鞑靼的大门时,脚被一块薄铁皮碰了一下,他顺手拣起来揣在怀里。回家后,锅开得直响,全家人等刀切面条吃。可是刀没取回来,老汉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怀里的铁皮,就取出来说:就用这个铁皮切面吧!老婆一看,铁皮薄而软,嘟喃着说:这样软的东西怎能切面条。老汉气愤地说:“切”不动就“砍”。“砍”字提醒了老婆,她把面团放在一块木板上,左手端起,右手持铁片,站在开水锅边“砍”面,一片片面片落入锅内,煮熟后捞到碗里,浇上卤汁让老汉先吃,老汉边吃边说:“好得很,好得很,以后不用再去取厨刀切面了。”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晋中大地。要说这面,那可是三分面,七分料。没有好料,一碗面也是淡而无味。北方的甜面酱也是一绝,至今我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做的。在大街上,随处可见面馆,4块钱一大碗儿面,管饱,地道的很。一碗面从厨房端出,浇上一勺肉汤,撒点葱花,香菜,香飘深巷。
家乡的小吃当然不知这些,真希望能在尝到地道的家乡味儿。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杭州,那里的小吃和那里的山水一样小巧而秀气,含有着一份独特的细腻与清淡。
也许是同姓的原因,在众多杭州的小吃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吴山的酥油饼。
还记得儿时的我回杭州,爷爷奶妈的老屋紧临吴山。每当陪着奶奶在小院里乘凉,总会听到那带着浓厚地方口音的吆喝;“酥油饼——又酥又脆的油饼——”接着,我就会嚷嚷着要吃酥油饼。奶奶慈祥地说:“乖娃儿,奶奶给你做,做出来的比卖的还香呢。”
记得当时奶奶撸起袖子,在白色的麻袋中舀出几勺面粉,兑上水,便开始揉面。这其实是制作过程中最费力的一步。只见奶奶一手按照着大盆边缘,一手用力的揉着,抬起、按下、再抬起、再按下……同一个简单的动作,奶奶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即使是冬天,奶奶的鬓角也会缓缓地滚下汗珠。每当这时,我便拿着毛巾,踮着脚尖,轻轻地拭去双白鬓角的汗滴。奶奶便扭过头来,慈祥地说:“娃儿也是奶奶的好帮手哟!”我就是那个获得赞许而欢跃的孩童,蹦着跳着,常常弄了自己一身的面粉……
随着金色的饼在油锅中泛着油泡,轻快的翻转时,阵阵诱人的喷香钻入鼻孔。奶奶把第一个饼递给了我,我欢呼着,顾不上烫就咬了一口:脆而不碎,油而不腻,又香又甜,入口即化。那味道啊,激活了我口中所有的味蕾。我满足地吃着,奶奶在油锅前忙碌着还不忘扭头大声说:“小心点儿啊,别烫着!”
长大后,我吃过不同的酥油饼,但异地的再好吃,哪有家乡的味道?饼只是薄薄的一张,但它满载的,却是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记忆。那好听的儿化音总是亲切轻软;那秀丽的山水总是旖旎醉人;那可口的小吃总是香甜无比,萦绕在舌尖,久久不肯散去。
岁月的齿轮静静地转动,带走了时光,却带不走我对家乡的那份深深的依恋,带不走想起家乡时,心中溢满的美好与感动。
我的家乡在河南省内黄县的一个小镇——楚旺,古时叫繁阳,是南北客运的集散地,北至天津、北京,南至苏杭等地的客商、小贩们都在此或歇脚或路过,有的也做些小买卖。不同的人群带来的不同文化、不同的饮食、不同的风俗习惯。而这座小镇,都一一接纳了。最明显的体现就是饮食文化。
楚旺最特色的小吃是扒糕。扒糕是用荞麦面做成的巴掌大的圆饼,用来凉拌吃。它的颜色并不好看,呈浅灰色,但是味道很好。吃起来有点像南方的面筋。在我的记忆中,卖扒糕的总是一个老人,个子很矮,瞎了一只眼睛,穿着一身很破旧的中山装,挑了两个类似木箱的担子。上面的`盖子放着碟碗、木制的叉子,切扒糕的刀,还有香油、芥末、醋。盖子是活动的,轻轻向前一推,就能从下面拿出做好的扒糕。老人把扒糕握在手中,用刀熟练地把它在掌心中切成不规则的菱形。再舀上一小勺芥末放在特制的小茶杯中,倒上醋和香油,用小勺搅拌使它化开。最后浇再切成块的扒糕上。就这样,不到一分钟,一份美味可口的凉拌扒糕就做好了。扒糕做之前就是配好的料,咸淡适宜,不用再另外配料。加上醋的微酸,芥末特有的辛辣,香油的香味,吃在口中令人回味无穷。在盛夏的傍晚,来一碗不仅开胃,还能降温,老少皆宜。老人们常说:“荞麦面做的扒糕,是凉性的,能降火祛暑。”当然,多食扒糕对高血压,糖尿病患者更是有益。
据说,扒糕的做法、吃法是源于天津,一个过路的商贩留下的手艺。于是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扒糕盛行于十里八乡。后来临乡也有做扒糕的,但楚旺大街的最正宗、最好吃。一直到现在,还能看到十字街口卖扒糕老汉的摊子,那是我每次回家必去的地方。
徐州,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故都,自三国两晋起,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地。当然,“民以食为天”,既然有人在,那就避不开吃了。
徐州的小吃也是历史悠久,最为著名的就是“马市街sha汤”了。这家店自打清朝起就一直流传至今。相传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喝着这汤好喝,便随口问了句:“这是啥汤?”店主一听,急得一头汗,突然灵机一动答道:“皇上可真是厉害,一猜就中,这汤就叫sha汤。”乾隆皇帝一听,大喜,自此,sha汤也流传了下来。
sha汤的做法听起来很简单,无非是鸡汤骨头汤炖在一起,并在里面加入麦仁和调料,可是在家试了几次,味道都是怪怪的,却不知道败在了哪里。没办法,还是去“马市街sha汤”喝正宗的吧。早上七点多就来到了店门口,可是那儿早已排起了长队,但为了sha汤,排上再说吧。老天真是不负苦心人,半个小时后,我端着碗打了鸡蛋的sha汤和一两煎得黄澄澄的煎包在熙熙攘攘的人海中找了个空位子,便与爸爸妈妈迫不及待地开工了。先夹起一个煎包,放在sha汤里泡一泡,再轻轻一咬,浓汁涌进了嘴中,香味扑鼻。解决完一个把后,端起sha汤猛的喝上一大口,浓浓的麻辣中混杂着麦仁的清香,热滚滚的汤汁顺着食道滚入了肚子里,暖暖的,似乎给清晨灌满了活力。不过这也是要担风险的,因为这种喝法很容易烫着舌头,不过若是小口小口的品,就品不出汤汁的厚重了。只有喝sha汤,才能喝出徐州人民的朴素、刚直,这远比匹萨等快餐要美味得多。
下面,就让我们尝点清淡的吧。徐州的豆脑也是一种有名的美食,虽说它的名胜远远不及sha汤,但我个人来看,我从小就是豆脑的忠实粉丝。
豆脑主要分两部分,一是白嫩嫩的脑儿,二是浓香的卤汁,再在滴一滴香油,撒上些许咸菜,就是一碗美味的豆脑了。爱辣的朋友们也可以浇上一勺红艳艳的辣酱。
豆脑之所以美味,是因为它的刚柔并施。白嫩嫩的脑儿软软的,就好似轻轻一沾勺尖,便会裂开,小心翼翼地盛上半勺,放在口中,入口即化,口齿留香。而卤汁就相反了,卤汁的味道很重,却也是扑鼻香,和脑儿配在一起,正是美味。每当喝豆脑时,我总会想着青山绿水的完美结合。
总之,徐州的小吃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充满了地地道道的徐州味儿。我爱家乡的小吃,我爱家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