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终于装潢完毕,油漆味早已一去不复返,奶奶拿着皇历挑选着一个搬家的好日子,就在这个星期天。
想起搬家的前几天,爷爷拿着那刚韧有余的铁丝,和一个中空的竹子,一根坚不可摧的钢管,做成了一个类似于滑轮的装置,看是简单,其实很复杂,光是这个,爷爷在做时,说都被铁丝划了几个口子,奶奶看了煞是心疼。
想起搬家的前几天,爸爸妈妈正忙前忙后的在用大箱子装那带有回忆的物品,在收家的时候,爸爸妈妈连我小时候当尿不湿的布都还在。
终于,那天来临了,爷爷的装置已经安置好了,箱子都已经整齐的摆在那个装置后面。而且爸爸原来那几个要好的朋友也过来帮忙,连朝夕相处十几年的老邻居也过来尽点力。
爷爷发明的装置果然没有问题,连我家那沉重的电视机,也被安全的送下楼,而那些碗筷和杂物全被我们那些没有多大力气的人负责,而我跑得最欢,一会上,一回下,大概被搬家的那种兴奋所感染。不一会,我跑热了,脱下那沉重的外套和毛衣,但头上还有那代表兴奋的白气,然后马上就要搬完,我看见爸爸正愁眉不展的不知在想什么,听妈妈说,院子里的铁门被锁住了,但这锁得住我吗?我马上从搬下来的工具箱找出那把大钉锤,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用钉锤使劲的砸那把铁锁,后来爸爸帮我,终于锁被砸开了,事成之后,爸爸又买了一把新锁,放在了那锁主人的门口。
在后来,爸爸用烧红的炭做了一个火盆,放在新家门口,让我么们一家人跨过火盆,来到新家,寓意红红火火,之后,阵阵礼花、鞭炮的响声淹没了大家的笑声,在放鞭炮的时候,周围的汽车的警报器都响了起来,好像一支乐队在给我们庆乐了。
终于,我们搬进了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