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我都明确地感觉西藏是一个神话。威严得让人不感直视的雪山,广漠得令人叹为观止的可可西里河滩。还有那
跳跃着的羚羊,奔跑着的野驴,和帕米尔高原上俯瞰一切的狼群。她就这样,铺展着她的美丽,然后安静地呼吸。用足以傲视一切的骄傲与巍峨,让天下的风景都少了一分魅力。
西藏,有着孕育华夏文明的深刻底韵,她是神的恩赐,是天王夺权的霸场,是美丽存在的最唯美的高度。她的水,干净冰凉清澈,就这样骄傲地淌过,丝毫不掩饰那灌溉了一切的爽朗和安然。她的山,笔直地直插云霄,陡而紧密的岩石裸露在外面,直直逼视人眼,拒绝一切生命贱踏的痕迹。
我想,她是骄傲的吧。就这样高高地挺立在海拔5000米的上方,用穿越云层的呐喊,传达着她独特的意义。是的,我们不可能忘记她的高度,而她却毫不留意地忽略了我们。人类花了50年,才浅浅地锉开了她壁上薄薄一层土,而她只要轻巧轻一挑眉,就已经征服一切。
多少年来,她就这样一直站着,坚定地,倔强地站着。我想,也只有她,才承受得住布达拉宫飞檐上铜铃的脆响;也只有她,才负载得起喜玛拉雅山顶上雪土的重量;也只有她,才展现出蓝天最旷达的晴朗在她广袤的土地上,埋藏着我最初的梦想!西藏,用她最接近自然的呼吸,征服了世界。永恒的蓝天和黄沙,在人们心中深深刻下痕迹。她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存在着,成就了傲然于所有美丽之上的美丽,抒写了超越生命的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