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一年春节又来到,我随爸妈回老家,直奔思念已久的叔叔家,因为叔叔做的那香的不能再香的烧饼,最诱人了。
来到叔叔家,我亲亲热热地个叔叔打完招呼,就靠近了叔叔的烧饼炉欣赏起叔叔做烧饼来。叔叔用布擦净炉膛,把手放在水中浸泡,拿起对合着的饼坯掂两掂,再掰开托在手里,然后练手带臂伸进炉膛,将饼贴在炉壁上。那动作从容干脆,进退自如,很有章法。贴完一炉,他并不喘息,而是迅速拔掉炉子封口的布塞,那跳跃的火星张扬起来,如飞溅的钢花,又如盛开的烟花,火苗在炉膛里溅在饼坯上,渐渐地,饼由白变黄,由薄变厚,还不时听到芝麻炸开的啪啪声。不过一会儿工夫,那院子里都弥漫着芝麻的香味!那时候,叔叔还没有来得及拿出酱,我已经吃完了一块,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说:“还有吗?再来一块!”叔叔看着我满嘴的油和芝麻,不禁捧腹大笑。
春节的每一天都充满欢笑,充满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