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风划过天际,留下一丝丝凉意。白云舒展开自己洁白美丽的身子,静静地躺卧在天空的一角。湛蓝的天空澄澈如洗,一如初见是你的笑容。
你的皮肤有些微黑,大家总是拿这个开着玩笑,说我们大家都‘肤浅’,就你不同。尤其是茹,总是喜欢和你开这样的玩笑,并且乐此不疲。但你从来不生气,总是笑呵呵的,和大家打成一片。
你像个假小子,从不轻易哭,就算哭了,也从不让我们看见。记得有一次,一个调皮的男生,而且还是你的老弟,你叫他写练习册,但他和你顶嘴。你从来不怕男生,甚至是有时欺负他们,你理所当然的反驳。虽然你最后赢了,但我还是可以看出,你强颜欢笑后的悲伤。
你哭了,站在窗户边,用窗帘遮挡着。那薄薄的窗帘很快湿透了,我没说出来,但我都看见了。琪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去看看你。我说,别去了,她用窗帘挡上,就是不想让我们看见。
那天我正好值日,很巧,扫的就是靠近窗户的那一组。我很想去安慰安慰你,说别哭了,但我不敢去,我怕打破你那一刻伪装的坚强。
当我看你一直站在那里,终于鼓起勇气,想去安慰安慰你时,你却扯下了窗帘,面无表情地走出来,虽然眼睛红红的,但状态显然好多了。我在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还是有些担心。
你很快恢复了元气,专心致志的听起了下午的课。
你其实一直很坚强,只不过这一次使你伤心的是你的亲人。
我仍记得,上一学期地理考试,你创了最低纪录60分,你看起来没有多少失望,反而元气满满地说;“下一次一定会考好的。这一次又不是期末考试。”
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这一点,我远远不如你。你的淡然和镇定,是我想成为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你,让不少男生害怕你。
我的现任同桌以前做过你的同桌,他跟我说,他和你做同桌时,就差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了。
他说,你天天给他唱你的自编歌曲‘乖宝宝,睡觉觉,睡完觉觉······’听得他都快崩溃了,你还唱。而且这还是你自编歌曲之一。
我听完大笑起来,毫不同情他(因为类似例子已经很多了,我已见怪不怪了)。我就和他开玩笑,那让你再和她一桌好不好?你不是常常跟我说,要换同桌,换同桌的吗?
他听完,慌张地摆摆手,说那还是算了吧。
我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
我常常觉得,‘朋友’这个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可以理解为‘损友’。就比如我和你,活生生的例子。就连琪也说,听你俩的对话好有意思。
那当然了,我们是最好的‘损友’。
你总是为别人着想,为别人挺身而出。我总是想,你要是生在古代,一定是行走在江湖的女侠。
你美好的就像我最喜欢的那片天然蓝。时光宗是匆匆走来,又匆匆走去。但愿你永远保持着这片天然蓝。
无论过多久,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