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将重心转移于脚尖时
单立旋转
会有一种离心的快感
这便是我们在成长的年轮里享受一种瞬间
而又恒久的梦幻——题记
我一直很想像埃里克.诺默一样拍一些无背景音乐的短片,如同制作标本一般,用薄薄的录像带作为我校园生活的印证。
六年级署假,我心中牢记父母所说的校址,满怀希冀地参观我将要度过三年的学校。不料,这条街上并未出现我无数次幻想中各式各样雄伟的校门。努力搜索记忆中保留的语言片刻,“纬三路”跃跃于耳,难道记忆出现错位了吗?或许是“经三路”吧,我暗想。于是,风风火火地兜了一圈儿,才恍然大悟,校门就屹立在我故游此地处不到五米的距离,心里暗叹观察力“超群”。人里观之,突然想起不能以貌取“人”这句老话,美观的橡胶跑道足足大出小学的四倍之多。
顿时,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本以为不大的校门只是对我这种洞察力不足的人有些困扰,却发现设想与实践是不相符的。
本以为不大的校门只是对我这种洞察力不足的人有些困扰,却发现设想与实践是不相符的。
上学时并没有演绎“黄河颂”的壮阔场景,可在放学时,“黄河汇流”的景象精彩呈现:三股人流从各个楼洞涌人车棚。如果指挥打仗的军官们看到此景,定一致同意以后要多招学生兵,打不威跑也来得及。有人这样描绘他学校食堂的繁荣景象:一个个奋不顾身的,那股蛮劲证明了中国的冲锋敢死之人比比皆是,只是没有派上用场。听后心中暗暗称绝,又惊异于与车栩之景如此相似,继而赞之。
我美妙的放学时刻,就是在这拥挤的车棚中开始、稀疏的车棚中结束的。
自从初次见面以来,我一直对操场有种敬慕感。
暗红的跑道,圈住墨绿的橡胶篮球场。从某日起,我这体育细胞并不发达的人啊,也愿意融人这体育圣地。
秋季傍晚,凉风四溢。夭黑得很早,“月如钩”。操场边似乎有两三棵梧桐,虽似“梧桐深院”,却并没有“锁清秋”,而是将清凉惬意、朦胧淡雅融人空气,经过我呼吸系统的运作,呼出产生的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暮色将至,枯萎的树叶孤苦伶仃地挂在苍劲的枝干上,由于天空的配合,它们竟像一群乌鸦,沙沙地叫着陪我度过一段段辛路。临行时,月已现,一绪银光慢慢发在天际,此情此景,甚似贝多芬的《月光曲》。
我并不想过多地描写平淡的学习,她的出现,让我停止幻想。
她——
柔顺的头发,听话地自然垂直,容易让人忽略的眉毛下面嵌着一双包含万种情感的眼睛,不高的鼻梁下那张能发出与之完全不相符的高分贝语调的嘴,算是五官的精华。
提到嘴,我所接触的方面不外乎是她的“说”,前不久曾学过一篇课文—《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其中赞美闻一多先生的“说”:“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虽然我和她的辩论不敢攀图这样可望不可及的历史评价,却仍是妙语横生,精彩迭出。我们的词汇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我们的谬论亦在这美丽的时光里蓬草生辉。
每周二下午的活动课,是我们最期待、最喜欢、最没有人迟到、最没老师约束且最乱的一节课。
乱才显得有生气。
对于这句话,人人称快,仿佛有名言撑腰一般地理直气壮地抱着这一理论,不遗余力地体现广大青少年的青春活力,快乐得跟个耗子似的,天马行空地上蹿下跳。“一大沱”人嘻嘻哈哈有滋有味地享受—这小日子过得真滋润。
为了表示对世上事物的热爱与向往,我将自己放在最后。
在我的世界里,我犹如一只蝴蝶。或许没有人见过我的模样,没有人惊艳于我华丽的姿态,没有人注视过我破茧而出的艰辛,没有人发现我逆风而行的痛楚。但我仍然储蓄着希望,每每给世界一个潇洒的笑容。正如弗吉尼亚.伍尔夫所说的:“永远从本质去看生活,去了解它,去喜爱它,然后再去细细品尝它。”这样,我们才能以一颗清泉般的心享受生活。
崇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