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感动中国颁奖晚会感想
伟大的时代呼唤伟大的精神,崇高的事业需要榜样引领。以下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感动中国人物颁奖晚会观后感的内容,欢迎查看!
时光后退到1980年,19岁的支月英梳着两条大辫子从车站下车后,步行20多里山路来到了这里,当了一名教师,这一干就是36年,在这期间,她数次婉拒了上级领导要将其调离的好意,一直坚守。
看到这里,让我感触良多,很多人根本无法想象一名大山深处老师的窘迫与困顿。记得1995年,师范毕业后,我就被分配到了一所非常偏远的小学。还记得当时的中心校书记对我和另外一个本地的男老师说:“你们就去这个学校吧,条件艰苦了点,但谁让你们是本地人呢!只能先安排你们去了。”“只能”这个词体现了校领导的无奈,也间接表达了学校的艰苦,不过当时我并没意识到这些。当我骑着自行车,顺着坑洼不平的土路,拐过一道又一道山梁后,大约骑了50多里山路,才到达目的地,看到了眼前的学校时,才算傻了眼。
到了冬季,炉子肯定是要自己生的,不管是宿舍的还是班上的,周日晚上的饭也只能自己做。(那个时候车很少,为了不影响工作,老师们都是周日就返校了)其实生活的艰苦根本不算什么,最让人觉得折磨的是心灵的疏远与隔离。由于学校离中心校太远,交通不便,所以很多时候中心校组织的教研活动根本无法参加,和外校教师的交流也极少。当集体阅卷时,看到别的老师熟络的互相打着招呼,而我两眼茫然,一片陌生,那种心灵的孤寂难以言表。结果我坚持了3年,和上级领导申请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学校,继续工作。那个时候真的很高兴,觉得自己逃了出来。
所以说,推己及人,支老师能在这么一个艰苦的环境下坚持下来,是多么不容易!诚如《榜样》一片中字幕所呈现的那样:奉献。她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这里,献给了这里的孩子们。她要用自己的坚守带给孩子们希望。
2012年2月,澡下镇最偏远的白洋村群众联名请支月英到该村教学点任教。家人考虑到她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都不赞同她去。她苦口婆心说服家人:“那么多山里的孩子等着我,那是他们对我信任!”由于村里大部分是留守儿童,老人们很早就起来劳作了,孩子们还没起床,支月英老师还负责叫学生起床,接送孩子。她这么多年来,教完父母,再教孩子,足足教育了两代人。尽管她扎根大山,但她最希望的却是孩子们都接受教育,走出大山,改变命运。这是多么强烈的对比!在她内心深处,是对学生们真诚的祝福。看到母女2代人,穿着整洁的衣服,共同看望这个共同的老师时,她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这里的山风吹黑了她的面庞,吹皱了她的皮肤,但没有吹老她的心灵。今年她已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就在《榜样》现场,她宣布:她不退休了,她还要回到大山里,回到学校中,继续工作,只要老百姓有需要,她就会干到教不动为止。
现场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支月英老师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一名党员教师扎根山村,默默奉献的人生历程。
伟大的时代呼唤伟大的精神,崇高的事业需要榜样引领。支月英,她无愧“榜样”一词。
三位亲人献出生命,灯塔依然亮着
全国最佳灯塔工、全国劳动模范……故事的主人公叶中央是叶氏家族的第三代灯塔工,很多人可能都听过他的名字。75岁的叶中央头发花白,回忆起灯塔工的生活,叶老一下子变得健谈起来。
1883年,白节山灯塔建成,渔民叶来荣成为中国第一代灯塔工。1944年,叶中央4岁。他和父亲叶阿岳一起生活在鱼腥脑灯塔上,那时候父亲已经是一名灯塔工。有一次刮台风,一艘补给船要进港避雨,父亲一头扎进狂风暴雨中去帮忙,结果一个海浪扑来,船被打翻,父亲被卷入大海。
掩埋黑发人,祖父带着孙儿上了白节山,祖孙俩守着灯塔相依为命。叶中央在祖父熏陶下,爱上了灯塔。19岁那年,他成为一名新中国的`灯塔工。
1971年春节前夕,几名灯塔工打点行装准备回家过年,叶中央却自告奋勇留下来,写信让妻子带着两个女儿到灯塔来过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噩耗。途中,小船不幸翻沉,除大女儿被人救起,年仅29岁的妻子和5岁的小女儿双双遇难。叶中央的妻女离世后,他本可以要求组织将他调离守塔一线,但最后叶中央只说“给我换一座塔吧”。这一回,他去了爷爷曾经守过的白节岛。
叶静虎是叶中央唯一的儿子。他本可以当一个合格称职的拖车司机。1982年,他接了父亲的班,成了白节山灯塔的一名灯塔工。
孙子叶超群是个“90后”。2013年4月,大专毕业的他在爷爷和父亲的支持下,登上了位于宁波镇海口的七里屿灯塔。
惊心动魄的一夜
冒着12级台风,爬上塔顶排除故障
“做我们这一行,经常会碰上海难,生离死别见得多了。”小时候,叶中央就跟着爷爷在白节山灯塔值班,最早听到的一次海难就是“太平轮”沉没。
“刚好是农历除夕的前一天,听爷爷说海上有一艘大船沉没了,就在驶离吴淞口不久,在灯塔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但越来越微弱,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一早看到,海面上泛着油光。”叶中央说,后来得知这就是让世人震惊的“太平轮”沉没事件。
他曾在舟山群岛最北端的花鸟灯塔守了3年,那里被称为“远东第一灯塔”。“以前根本没有网络,有没有台风,只能靠听收音机。对灯塔工来说,碰上险风恶浪是常有的事,我们早就习惯了。”叶中央和记者回忆起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有一年夏天,白节海峡遭逢12级台风,我们在灯塔值班。一阵电闪雷鸣过后,灯塔电器被击坏。灯塔失明,船舶随时都有触礁的危险。我冲入暗夜,匍匐着爬向塔顶。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灯塔亮起来。最后,故障顺利排除。别看从值班室到灯塔只有100米的距离,但我足足爬了半小时。我们会在值班室和灯塔之间拴一根“安全绳”,抓着绳子爬行,稍有疏忽可能就被狂风吹落海里。
“看得多了,就越觉得灯塔是不可或缺的。在茫茫大海里,灯塔就是希望,就是家的方向。”叶中央说得很平静。
无边无际的孤独
一上灯塔就是11个月,只有海风只见海水
叶超群,这个家族最年轻的守塔一员,仍在镇海坚守着传自父辈的这份灯塔情怀,“我刚踏上灯塔的时候,就倍感亲切,可能骨子里头就和灯塔有一种不解之缘吧。加上我性格比较内向,喜欢安静的地方。爷爷提议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新一代的灯塔工,生活不再像原来那样艰苦,电视机、电脑已经普及。但白天看海浪,晚上看星光,孤独如影随形。刚到七里屿灯塔的那段日子,叶超群却有些不适应,“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整个岛上,走上一圈只要五六分钟。除了熟悉的几张面孔,只能听大海的声音。很难想象,爷爷一辈子呆在灯塔是怎么熬过来的。”
记者注意到,叶超群用了一个字眼——熬。没错,那个年代的灯塔工要艰苦得多。那时候,他们的生活所需主要依靠补给船,每月一趟。如果碰上台风天,补给船来不了,他们只有挨饿的份。“有一次刮台风,补给船到不了。当时岛上只剩一个冬瓜,五个大男人就着一个大冬瓜,吃了整整一个多星期。”叶中央说,遇到紧急情况需要与外界联系,只能点烟,“有一次我发高烧,连着烧了三天,到后来整个人昏迷了。他们就在岛上放三把火求救,我算躲过一劫。”
然而,最难熬的还是无边无际的孤独。灯塔工要在孤岛上连续工作11个月才有20来天的休息,这11个月时间里,只有海风,只见海水,“唯一能解闷的就是抽烟,那时候烟瘾很大,一天要抽三包,现在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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