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母爱》
我是一个吃饭相当挑剔的人,往往只吃自己爱吃的菜而不去对自己不喜欢的菜动筷子,这样的毛病不止一次地让我营养不均衡,妈妈为此也伤透了脑筋,却还是一荤一素一碗汤,朴素简单。
每天回到家,我的饭碗总是早早备好,盛着米饭冒着热气,“回来了,快吃饭”妈妈总是将我的饭碗夺去,一边夹菜,一边细数着蔬菜的好处,看着被青菜堆得如小山高的饭碗,我不由得开始抱怨,“又是青菜,都吃腻了,”妈妈这时又一筷子夹来一大块萝卜,“你又挑食,必须吃”哼!打着营养的旗号来忽悠我,没那么容易。我曾无数次在心里这样想,渐渐开始趁妈妈不注意时,把菜包裹在餐巾纸中丢掉,日复一日,妈妈竟从未发现,我也屡试不爽,直到那一天,妈妈破例买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开心地说,“真不错,坚持了这么多天,该奖励奖励你了”,妈妈翻出一张日历表,上面竟写着每天我的食谱。每一样都清清楚楚,我嚼在口中的鸡翅顿时淡然无味,心中狠狠地颤动一下,我为自己躲避吃菜的方式感到了深深愧疚,也就是在那一刹那,让我改变。
有人说青菜的味道太过寡淡,而我却不这么认为,青青绿绿的颜色多饱眼福,一口下去,多汁脆嫩又富有营养,多好,现在的我,已经在妈妈的“调教”下成了一个不挑食的女孩,不,我早就喜欢上了青菜!
我爱吃妈妈烧的菜,那种直至心底的美味是一种味觉上的享受,传递着浓浓的母爱,每当我看到厨房中弥漫着的缕缕香雾时,我打从心底里高兴,更是发觉舌尖上的母爱是那么温暖人心!
《母爱似雪》
古往今来,我国不少著名的文人墨客留下了许多咏赞母爱的千古诗篇。可我却觉得母爱像雪一样纯洁,透明,无私,不含任何瑕疵。
自我懂事以来,我不知和母亲顶了多少次嘴,让母亲伤了多少次心,总让母亲一个人偷偷的流泪,总之那时的我不算一个好孩子。可是四年前的那件事彻底改变了我。记得那时候的我很顽皮,虽然老师家长多次警告,劝阻,但都毫无用处。我往往都把这些忠言逆耳当成耳边风,甚至有时老师都认为我是一个无可就药的学生了,我也完全不在乎。 那天,老师又打电话给你,说我家庭作业没做。你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却满不在乎地说是又怎么样。突然一个耳光响亮的打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委屈的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我哭着跑出门,伤心地对妈妈说“其实你根本不爱我”。
后来,我躲在一个还算大的水泥罐里面,边哭边数落着你的点点滴滴。任凭你在外面喊破喉咙,我愣是没有回答你。看着你焦急的身影,我不但没有一点余后高兴,反而有点失落,甚至觉得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也许是哭的太累了吧,我竟然在那里面睡着了。我想你应该找了很久吧(因为我藏身的地方绝对隐秘,一般人绝对要找很长时间)。听邻居张阿姨说,你很晚才找到我的,又把我背回家,连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睡梦之中,我仿佛听到一个慈祥的声音在召唤我,没错那是母亲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你依旧为我做好早饭然后去上班。你临走时留下一封信,是给我的。我打开信封,信中说:孩子,你知道你昨天说了一句多么让人伤心的话吗傻孩子,天下哪有不爱孩子的母亲,只是我对你的爱比较严厉而已……我哭了,泪水打湿了信纸,从手中滑落。我好后悔,责备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来。妈,只要你能够原谅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我一定痛改前非。晚上你回来了,发现我的眼圈红红的,便着急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我等,我摇摇头,哭着对妈妈说:“妈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先是一愣,可随后又缓过神来。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你也哭了,但我知道那是一种欣慰,因为你的眼泪是甜的。
妈妈,我永远爱你!因为只有你才能给我那份特殊的爱——那就是母爱。
《母亲的笑容》
又快过小年了,我想起了母亲。她姓陈,名字叫小年,是腊月二十四出生的。母亲八岁就到刘家当童养媳,直到七十八岁去世,从没有过星期天,七十年如一日,天天忙碌不停,就象一个陀螺,不停地运转,最后没有力气了,才慢慢地倒下。母亲的一生虽然很辛苦,但我从没有听见她叫一声苦,喊一声累,而是经常看到她充满幸福的笑容。
我记得小时候生产队用机器打麦子的日子,小伙伴们就象过年一样高兴。队长买来肉鱼、粉条、海带和一些新鲜蔬菜,都交给我母亲,由她主厨,为打麦子的社员提供生活。母亲烧的菜,色香味俱全,大人小孩都吃得津津有味。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够吃蒸肉,别提有多爽了。看着一盆盆饭菜被人们吃个精光,听着人们对她的好评,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由于许多小孩闹食,往往下饭的菜不够吃,母亲就把自己腌制的萝卜、雪里红、韭菜和白菜梗子拿出来下饭,社员们吃了一碗添二碗,母亲的腌菜炒了一盘又一盘。她腌的菜又脆又香,就是不打麦子,乡亲们平时也来要腌菜,母亲都慷慨给予。在人们的“多谢”声中,母亲的笑容温暖着乡邻。
长大了,我成了一名基层公务员。每当我获得奖状和荣誉证书的时候,母亲总是拿在手上横看直看。她不识字,看了一会就要念给她听。我以颁奖人的口气读完后,母亲就象自己得了奖一样,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
我有一双儿女了,全家四口人挤在镇机关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办公室里,父母住在张刘村的老屋里。为了照看小孩,母亲每天很早步行五里路给我们做早餐,晚上将孩子们安排睡下后才回去。那年冬天很冷,母亲给我儿子穿上很多衣服,胸前围上一个兜肚,腰间系上围裙。不到两岁的儿子在地上到处乱跑,母亲追着喂食,喊他“峰婆子,快回来!”因为儿子叫露峰,穿戴臃肿象个老婆婆,所以母亲称他为“峰婆子”。小露峰回答说“陈婆子,你快来。”母亲追上去,将他抱在怀里,幸福的笑容象太阳挂在母亲的脸上。
儿女都上学了,父母则在张刘村的老屋里种菜、养鸡。有一年夏天沉湖发大水,我抢险回去路过老屋旁边,看见母亲在给倒扶的蔬菜陪土。她要我吃了饭再走,我没有推辞。那时饥肠辘辘,很想吃点东西。母亲说:“这几天下雨,家里没什么菜,我给你打几个鸡蛋。”我说吃糖蛋,母亲就忙活去了。不一会,母亲就端着一大碗荷包蛋放在桌上。看起来热腾腾的,闻起来香喷喷的,吃起来甜滋滋的。停电了风扇不转,我吃得满头大汗,母亲站在旁边,用巴扇给我扇风。我把十个鸡蛋吃完了,母亲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她叫我休息一会,说父亲拿着渔网弄鱼去了,还说水稻田里都有鱼,等会带碗鱼去。我就在堂屋里的竹床上看书,可是眼皮打架,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感到身上有阵阵凉风吹过,醒来才知道凉爽的风来自母亲的巴扇。她用扇子为我驱赶蚊子和署热,使我安心舒适地睡了两个多小时。母亲说“桥儿,你睡得真香,鼾声也很大,跟你父亲一个样。”母亲说着,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父亲回来了,将半篓子里活蹦乱跳的鱼放在我面前,要我挑选大一点的拿回去。我只要了几条,母亲又给我装了几条,而且将孩子们喜欢吃的黄牯鱼和土憨巴鱼全部给了我。她要快点回去,让孩子们晚饭时吃到了新鲜鱼。我提着鱼回去时,看到母亲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当我的儿女长大成人的时候,母亲已经年过古稀了。她总是闲不住,有时给种植大户锄草,有时去捡花。若是没人请去打工,她就去捡柴禾,拾稻穗。我劝她“又不是没吃的,还去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