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从《诗经》开始,三百零五篇梦想妙语连珠,荡涤着心灵,呼吸着山河。
一册《诗经》镶嵌在古今华夏,日夜守护着汉字的生态环境。
《诗经》,诞生了华夏情操,挺起了汉字风骨。《诗经》坐标,无论民间,还是朝堂,每个字都可回忆起一段农耕历史;每一个字都可听见一段水分饱满的爱情。
《诗经》在穿越冰川,把心灵的舍利子投射到山谷上。
影像还是拓印,《诗经》的箭镞还在穿越。鹤壁稳稳当当坐落在《诗经》的天空中,为《诗经》的原生态地域编着围栏。
淇河
淇河临摹《诗经》,韦编三绝的辞藻中住着国家和人民。最初的城池和邦国就诞生在《诗经》里。
一部《诗经》,从封面到封底流淌着年华历史和人民心声。
淇河滔滔,水浪翻过田野,把最净最纯的流火燃遍稼穑。
两岸奔跑的时间,凸起赛跑。
淇河汤汤,麦浪滚过视野,人们把劳作点在田垄上,靠取火记起未来。
流水声假借四季,与淇河的悬崖契合。淇河立起直角,以瀑布的气势浇灌着中原大地。
淇河掰开中原大地,分橘子似的点种文明。
鹤壁
鹤壁,美妙多于抽象的地理,坐镇中原大地。
朝看露珠,夜吟壁音。鹤壁的围墙被《诗经》层层包裹,里面承装着中原的朝朝暮暮。
挑战的钥匙,修饰着鹤壁的山川河流。梦想在上游等着鬼谷子的眉批,把梦想交给大地,把家庭交给历史,把鹤壁交给长河。
鹤壁如夕阳晚装,粉饰着没有地址的心湖;鹤壁如一只来回腾飞的梭子,织造着河南的每个神话。
走远的遗迹,在鹤壁垒砌着古老;来临的姹紫嫣红,在鹤壁的胸怀中荡着开放。
青春加身的鹤壁,阻挡不了万水千山的青睐!
朝歌
起初,都城只是一个村落的小楷,小楷上挂着山河。
坐久的石头迎来了城邦,朝歌的肌肤,在殷商时分就鼓起了飞翔。
几个舞美动作把偌大的朝歌跳晕了,一个叫姜子牙的把朝歌小楷写成了狂草。
战争在洞穴中,就是一些未见阳光的尘埃,一旦突破覆盖的面纱,就是一片汪洋。
朝歌远了,殷商更远了。
人们留下的印子,演绎了多少代,还将演绎多少代。
朝歌清楚,明天还在续弦,都城还在打磨。无法挽留的时间被一阵阵风吹走了,在疆域中,停留着上好的江山。
朝歌走了,走进了历史堆里。
石窟
在石头上拓印上人事活动,被风吹拂若干年,成了石窟。
成了石窟的人事,被后人冒着风雨前来观看,看见了那个时代的原貌,忽然觉得人事不过如此。
北魏石窟,字面上跳动着石头的心跳,那呼之欲出的朝代,如刚涂上琉璃瓦的云彩,磐石般坐落在天空里。
铠甲易潮,着在身上可以防潮。在潮水面前,即使着上千万件铠甲,也难防潮。
石窟可以防潮,透过石窟,看见磐石的纹路,在漫长的隧道里,一个个磐石也难抵御变成窟窿的命运。
石窟,年年等待着岁月的轮回,在倒计时中一步步走着销蚀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