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泾古镇太古了
古得不见了踪影
古得只剩下瘦瘦的牌坊
骑在头上像一条裤衩
我和汉江兄一路追寻
始终不见它的背影
不见了柳永,不见了辛弃疾
不见了《钗头凤》的爱情
只有模棱两可的方向
让阿叔阿姐不知所错的迷茫
只有小鱼儿的热情
使泗泾的水依然美丽缠绵
还有石生对时光的呐喊
驾驶他的枣红马穿梭
在字里行间
忙碌着诗歌与星星的碰撞
泗泾原来就是一条河
是上海的老根,可以直通宋朝
直通歌舞升平的宫殿
这个宫殿有长袖善舞
泗泾去了,去了远方
所有的传说都成了一种传说
泗泾的水就是一幅水墨画
流淌千年也流不尽小镇的沧桑
泗泾古镇,就剩下那一方塔了
塔成一方印盖在长长的画卷上
让遗落的古镇收藏我们心底
如逝去的青春,一去难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