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藏于灰暗,享受着忧郁的乐趣
窗外乌鸦尖叫,封锁了悲情的隔绝
衣柜藏着头颅,有化学药剂的香氛
我嗅着这香味,肢解着枕边的那人
那是孤陋的年代
充斥着时代的寡闻
没有血,没有刺鼻的锈味
不过呢,人们会排队求泪
就像榨干了眼眶后
后悔不及的样子
我自己都忘了,这已经第几次吞食
可他们的好奇,撬开了我的藏身处
揭穿了我皮囊,就像你唇上的尖牙
被我悄悄察觉,然后平静继续躲避
可是自从那天起
我好像就得了瘟疫
就像你,疾病恶化已腐烂
很遗憾,心电图已成直线
那不过是场意外
你就不要再抓捕我
都过去了多少年
我还在懦弱躲藏
每当午夜的时候
我便放大那瞳孔
替你捕捉那些藏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