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曾经,竟如此让人伤情!
您依然光影锦年,我的思念却缕缕搁浅······
曾以为,此处是我的三生石,岂知,却是奈何东!
是蓝莲花的泪,抑或薰衣草的伤,染您一壶惆怅?
那桥边的曼陀罗花,应该又熏得佳人裙带留芳。
侧卧湖面的老树啊,是否,记得那夏日的心惊 与深秋的薄凉!
灯无眠。湖无眠。荷无眠。夜无眠。
翠鸟,请将这支风信子捎给北门弹唱的小伙子吧!
里面夹着,有人为他写的一首歌词:遗失的月光。
那霞光,也曾抚摸我的胸膛,那住风,也曾拂拭我的悲凉。
那日,你溅湿快乐的羽翼,此刻,你淹没了我归来的向往。
赏茶花处,茶花不再,焉能不慨!
天鹅犹心伤,离人更断肠!
柳丝钓起弯月,却遗弃了,年迈的夕阳。
又是火树银花,可曾邂逅折叠豆蔻的她!
烟花彼岸,有谁,还能回到那樱花驿站!
又见美人蕉如那日妖娆,亦无少年弄箫。
这,可是易安笔下惊了鸥鹭的那方荷塘!只是,
欲取琴弹,不见阳关······
残荷听雨,鹭也戚戚。
为谁翩翩,为何欣然?莫非,”五、一“国际友人大串联的队伍经过湖边!
海棠树下,跳舞的绿女红男仍然与荷风缱绻,老爹老母依旧在花灯里流连。
可我的u盘里,那些喜爱的花灯唱段早已放不出声音。遗憾、遗憾、遗憾!
今夜,请允许我,允许我,亲吻您胸前滚烫的红土,温暖我一年来的孤苦。
翠湖,一本爱不释手的线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