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旁观者进入
似乎也开始觉察到夜晚的不安
当钟声响过晚归的跫音之后
凌乱的烟头, 试图
将断裂的往事作一次衔接
远方的土墙下面
父亲斜放着的布鞋
穿着年代破旧的衣服
紫色闪电响过一枚鞋印的睡眠
天空开始集结动物的灰烬
河流再一次到达废弃的井盖
疏松的砖头
扛起屋檐沉重的孤独
一扇门的重量悬浮在多愁善感的瞳孔
距离太远
躁动的萤火像起义的军队
进行着最后的扫荡和围歼
因为感动的事物实在太少
才会在意那些终结者曾经的灿烂
沉默不过一瞬间
泥土在翻新过的季节看到
黑夜重蹈`现实的覆辙
被夜色彻底渲染
话语到达嘴边后
消失于唇与齿粗糙的争吵
一个人的力量太小
终究只能在道路消失的边缘
做个盲目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