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未染官婆娑,相处见随和,朋友多。磊落人生付淡泊,
常聚首,文坛新生活。
初识“新加坡”,投缘“文府楼”,势磅礴。采风千里情为我,
“九龙庄”,“相逢是首歌”。
我将词打成字,邮给门老师和广文,并在电话中和广文切磋。他十分赞成我的认识,还讲了一些对谭方之同志溢美之词,讲了他的认识。这次似乎是“永别”的电话,重新背诵这首词,他还在为推进黑龙江省散文创作切磋,还在为文坛队伍建设着想,还在为我们有领军人物,有领袖,事业一定会更加灿烂祝福。他为黑龙江的散文事业尽心了。
他病在膏肓。三次电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悲观、苦痛。声音虽然没有原来的活力,却也没有任何失去信心的痕迹。他对黑龙江的散文充满着无尽的爱恋。他对生活依然充满了信心,对生命依然十分珍爱。
我离开北京以后,多次打电话给他爱人,询问干细胞裂变繁衍进度,询问他的病情。每次都有比较乐观的回音。但是北京大学人民医院住院部九楼医生、护士的“偈语”却让我犯寻思,犯嘀咕。找来医书,找来医学词典,没有找到广文病症条目。到医院,请专家询问。他们也知之甚微。这时我才知道,广文疾病的治疗还处在人类探索阶段。如何感想?但愿他能够成为隔离仓中14位试验者中的成功范例。但愿他人长久。
广文的人生终于传来了噩耗。我尽管有不测的预想,但终于是生命划句号的现实,是交友的永别,是黑龙江省散文世界的不幸,心中还是一阵阵悲怆。无奈中,我找来《黑土文苑》各期刊登他的散文。读着读着,相处的往事涌向心头。我在地上踱步,无心他事,无意做事。蓦然间,想起几句话,算做对他的悼念吧。
七律
——悼念屈广文同志
漫思故友几嵯峨,大度英年阅历多。
相识“文府”喜相聚,惜别“血液”叹磋砣。
人生感悟三声叹,做事宽容百事和。
再见君侯觅笑靥,遗作解读赋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