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相枣,阎良相枣。纵然使我思绪翩翩,魂飞梦绕,流连忘返。想起去年金秋这个节气,应区作协主席冉学东邀请,跟随获得“文学鲁迅奖”的70后实力派作家周瑄、高涛、林权宏、李大唐,《我的文学路》讲座团一次采风活动。虽时已过迁,辗碾间,想起故乡阎良这片令人心驰神怡的热土地,我怀情适然,珍藏内心深情感依然如旧。
作为土生土长这个地方的阎良人,对于家乡故土家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怀有一种真挚奇特感情内存与抒怀。我热爱阎良,我热爱这片热土地,我更加热爱生长在这片土地上勤劳朴实善良的阎良人民。因为有了他们,在这块土地上一辈又一辈地辛勤和努力,用辛勤勤劳智慧创造出不平凡的奇迹。对于家乡的热爱与眷恋,让我想起不久前在家乡写的一首小诗。
乡间清晨的秋天,溢气弥漫,薄雾轻饶,去林间小路采两朵花,置于胸前,一不小心碰醒了草尖,跌疼一大把露珠。蜜蜂起得很早,空气流蜜,炊烟微甜。午后,静坐紫荆茶亭,泡一壶浓郁充足的茶水,翻着张爱玲的《流言》,写几朵秋花的忧伤。待月光弥漫小径,石川河的流水,村落的房前屋后,一屯屯,一围围,紧罗密布,银灰色小山包,时隐时现。萤火虫打灯在数着星星,我坐在一棵千年沧桑密枣树下,聆听,石川河嘻嘻流水,田野滴落虫叫蟋鸣。这首小诗,从感官意象方面,对于我家乡乡间秋色秋意诗意化的认知,简短诗意化的描写,令人不难领悟到,我的家乡阎良的美丽。而这种美取决于它的朴实与无华,降临人间万物的一种自然之美。同样,我的家乡阎良,也是一个风华秋实的季节,一个富有诗情画意的节气。
黄色的肌肤,黄色的土地,每当炎日招招挥手,告别夏日里的生机,秋天迟缓的步履,在紫气腾升弥漫的睡梦里,悄无声息,走进秋风里,这片肥沃土地生长的植物,那是千姿百态,千罗万象,风情万种。沿荆山脚下石川河两岸,最为突出显而易见的一种植物,它的名字叫“相枣”。这里的相枣林园成堆成片,这儿一囤囤,哪儿一围围,一排排,矗立在田园绿野的相枣林园,像一杆杆手握钢枪的战士,以它昂扬红里透紫独特的风采,给这个风华秋实多实之秋,增添了奇光异彩。阎良相枣,正因它的枣质清脆甘甜,而远扬四海。如果此时此刻,你身临其境采摘一颗相枣填进嘴里,顷刻间,那种清脆香甜,吃到嘴里的不是枣子,而是这片土地渗出父母双亲田间劳作的汗腥味,一个游子远离家乡的思念,一个远古而来,具有乡间地域,民俗文化传承与回味。吃进嘴里的枣儿,醉美的滋味,寓意深远而悠长,耐人寻思,耐人回味。
作为阎良人,长期居住这片热土地上,要说阎良相枣来历,传说有许多神奇传说中的故事,说法不一。据乡村老人们说,阎良相枣已有上千年历史。据《阎良区志》载:相枣是长在阎良区石川河两岸,早在2300年前,境域内已有种植,直到今天仍有上千年历史的古树存在,那为什么叫相枣呢?一说和大唐名相房玄龄有关(关山镇房家村是房玄龄的支系所在,皇上携杨贵妃路过阎良,访房家,无以招待,就拿出了屋后树上结的枣,没想到,杨贵妃吃了这相枣后大加赞赏,每年都要吃这里的红枣,所以,相枣也被称为“贡枣”)。另一说法和秦朝宰相甘罗有关。甘罗封地在石川河流域,有一年闹饥荒,甘宰相来赈灾,发现在石川河道里野生的这种枣很好吃,且耐饥,帮老百姓度过了灾荒,于是,号召百姓广栽枣树)。还有一说是和秦朝西相爷有关。在秦穆公时代,有东相爷和西相爷,西相爷就是阎良人,他告老还乡后,引进了红枣并大面积种植,造福了当地百姓,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西相爷,就将这种红枣称作“相枣”。而《阎良区志》记载,因相枣栽植在古镇相桥一带,而相桥因北宋宰相寇准倡修而得名。无论哪种传说或记载,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相枣与宰相有关。
如今阎良区石川河两岸,有2万多亩枣树,树龄最长的已经2000多年,是西安第二大古树群。“阎良相枣”是阎良久负盛名的特色农产品,以核小、肉厚、味甜、耐储运享誉国内外,是很名贵的红枣,更是逢年过节馈赠亲朋好友的佳品,还曾获“后稷奖”国家农产品地理标志产品称号等多项殊誉和称号,这些都是阎良家乡人的荣誉和自豪。
我热爱阎良,我热爱这片热土地。在我心里有一个梦,梦中有一个你,你心里总有一个永远,一个永远放不下的铭记。每当我愚钝迟缓的步履,踏上这片令人心驰神怡松软的热土地,漫步在石川河沿岸,走进枣树枫林,湿泽地,那田园川野得到秋风秋雨的抚摸和滋润,或站在田间地畔,或是矗立在荆山塬头,瞭望着,这片充满生机绿意盎然的热土地,使你的性情豁达释然,思绪翩翩,会联想到,诗人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会使你陷入其境,思绪突发联想。
阎良,九月的风,正以它独特的肆意,吹拂着川野和大地。在那田园川野上,在那荆山石川河沿岸,处处彰显着秋声秋意,一把泥土里渗出的芳香和气息。此刻的你,似同身陷一片绿海孤岛之央,充盈眼神里迎合瞻望着远方。深远幽长的远方,悠闲的风儿鼓足了力气,掀起层层彩色的纹波浪潮,犹如你面朝大海,看潮落潮起,风头浪波,永无尽熙。凹的,凸的。这儿一囤囤一块块,哪儿一片片一簇簇,一道道秋意盎然的枣树枫林,又似同艘艘拔锚扬帆起航的船舶,航行在绿意盎然的海洋里,此情此景!美不胜收!目不暇接!妙不可言!阎良的相枣枫树,以它独特的风姿,写意着这个“多实之秋”降临人间的美丽,用它独特的墨韵色彩格调,勾画出一副阎良美丽画卷挂图。一种自然之美,一种万象神韵之态,使人心潮澎湃,与这个“多实之秋”意象相容。
如今,家乡阎良关山小镇的康桥村,正如,诗人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在那一片片看不到边际的“井字形”田野上,一囤囤披挂绿色的枣树枫林,绿袄凹凸起伏,阵阵秋风习作,处处洋溢着阴郁葱茏一派生机。一簇簇,一株株,挂满笑意硕获磊磊相枣果实,以它的婀娜万象之态,饱满的热情和气息,向人们顷诉着,这个“多实之秋”独特跌伏的旋律音符,向人们展示着,这个“多实之秋”千罗万象之态。一种神韵之美,一种包容之态,无不让人目不暇接,思绪联想翩翩。
这就是我的家乡阎良秋天的独特之处。此刻的你,无论你走到哪里,在你辗碾间回想起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你充盈思绪过后,总会想起,阎良相枣生产地,想起,故乡阎良,这片神奇的热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