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段不知名的音乐,大部分内容被架子鼓和二胡合奏出低重的悲哀。
我突然变得很懒,懒得没办法做任何事,坐在电脑前听音乐看书,看完一页没办法去翻下一页,觉得口渴没办法起身给自己倒一杯水。
坐在椅子上就不想爬上床,一直拖到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坐在昏暗的台灯下静静地听他们和自己的呼吸。我依然是静静的坐着,没办法做任何事。来来回回听一段优美的旋律。无休止的。早上会很早醒来,却总是在做了一夜奇怪的梦之后,在冷冷的被窝里静静的呼吸,静静地醒着,没办法起床……
每一次,当我觉得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日子却总是如常的进行,或者重复,一月,二月,立春,雨水,一月的终点,二月的终点,这些来来回回的名词,和我来来回回的文字,都开始默默的契合,覆盖。
回过头,看自己的日子,看自己的文字,看我走过的泱泱四季和我的悲悲戚戚。厚重的阳光和阴暗的潮水错综着将他们一一覆盖,那么安详的皈依,多像一个迷途归正的屠夫身披袈裟,双手合十,双目微合的静坐于禅房。红尘之事与我何干。
日子为什么总是反复的相聚,又匆忙的散去?在这样的聚散里我记得我还是那么小,怎么就突然长这么大了……
这样默默的长大了,感觉丢了很多东西,远去了很多感觉。像不曾拥有一样,不曾拥有那些美好的年岁,不曾拥有那些美好年岁里的自己。
远去了,只是我们那些风轻云淡的年岁。
只是这样的远去,这样的年岁,又会像日子一样重合成浓浓的雾,找不到所有和来时的路。
站在一段时间与一段时间的缝隙间,日子轰轰烈烈的超前奔跑。像一场灿烂的烟火,盛开在我和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