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就是个脾气差的姑娘。“要强的姑娘”。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特别没用。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两样引以为傲。前几天和室友闲谈,一边捧水洗漱,一边突然大叫“是否有时觉得某些事在梦里经历过”,室友瞪大眼睛,手指向我:“你也有过么?”于是两人兴致大开。
记得有个男孩跟我说过他的一个梦,梦中的他似乎有个女儿。大抵是醉酒之后的结果。只是那个女儿的母亲,一张无神的脸,嘴边的弧度,总让我觉得诡异,胆战心惊。他说他始终在寻找那张笑脸,他说时候未到。我有些混淆,不记得是梦境前还是梦境后,我一定会遇到一对美丽的双胞胎姐妹,亦或是已经遇到了而不自知。人群中生活里太多擦肩而过,那天我和那个男孩一起去薰衣草花田,也始终未忘记坐公车回来路上的一些事情,但已经拒绝想起,就如国庆前拒绝他说我喜欢你一般。我讨厌这种处心积虑的看透,且在我一心单纯想发展一份友谊的时候。回过神来还是觉得人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渺小、巨大。难以捉摸。我们太过于脆弱无力,若我们足够有力量,足够巨大,说不定宇宙只是个小乒乓球,我们可以扛起地球。有多少未知的“巨大”拿着玻璃罩观察如蚂蚁般的我们,以前我是这样观察小蚂蚁的。
这样说来又有一个话题展开,一个人越年长可能会想的更少或者想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