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他电话我,买了一台美能达的胶片机,X700系。
复古毒,对他这样的外观控,严重收藏癖患者,怎么也得收入。
记忆中,除了常用单反,他还有台双反相机和佳能AE1。
12年他开始专注于把玩相机,那一年,我们已相识整个10载的冬夏。
地上的积水反射着车灯的光晕,他索性下车,大方地在水里淌了起来。
我们回小学和初中看望老师,走过那条走廊,
他哼起《有梦好甜蜜》,是幼时国产动画《我为歌狂》里的歌。
带着十多年前的灰和记忆,弥漫整个过道。
高中我们分隔开,跨省,经营各自忙碌的学生时代中最后一道关卡。
大学的假期,去他家中玩耍,看着满桌子的书,杂志,绘本,杯子,唇膏和零散排放的洗出的照片,他效仿上田義彦的片,拍出极简的构图与柔和的色彩。
为了支持他的摄影爱好,我辅修服装设计专业,
专注学习色彩学与审美学,做了两本密密麻麻的图文笔记送他。
每个女孩子都会结识一位男闺蜜,他跳皮筋,踢毽子都比自己厉害,烹饪也做的娴熟,甚至会用彩绳编织手链,做工精美细致。
会热衷于陪你挑选衣服,知道你内衣的size,是唯一一位支持我买索尼电脑的男生。
小治是金牛座,我的小学邻桌,班级内部的破坏分子,无论男女皆能打成一片。
四年级暑假和我一起报了少年宫的游泳培训班,那个夏天我们结下友谊。
之后的岁月里,我们分享彼此的恋情和喜爱的歌曲。
挽着他的手臂去甜品店,看电影,吃同一份爆米花,
消费AA,生日只红包给对方,现在回想,好像却从未一起结伴旅行过。
去年9月份起,我皮肤持续过敏,他寄来瓶瓶罐罐和一些三无药包冲剂。
男女间的友谊get到恰当的点,舒服自然,
当然也有争吵,各自持有对立的观点,却从无伤友情,他懂得得理谦让。
184的身高,肤质白净,性格倔强,家境殷实,小提琴8级,缺一枚处女或摩羯座女伴。
浙传媒毕业后,在上海工作,是一名插画师兼旅拍摄影师。
我决定下学期,同小徐和阿蕾去上海时顺道去看望他,
快点放年假,等你回来玩耍呀,“治姐姐”。
这是一篇基于信任的诉说,就像一次闺蜜的下午茶。
世俗的偏见或定论,所谓的既定格局,我们的友情就是压倒这些规则的存在。
人云亦云的话题,永远不是真相,你不是当局者,如何沉浸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