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思绪现代散文

时间:2021-08-31

  夏季近了,置身浓浓的绿荫里,仿佛80年前发生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小楼内的故事又活现在眼前,没有多少人熟悉它了。那个承载新中国重托的故事,伴着岁月一路走来了。它有怎样神奇的魔力呢?走着怎样一条路呢?让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和光明。

  家园虽不华丽,却也随意、亲切。烈日下,柏油路面被晒得又软又烫,车儿驶过没有声息,脚儿踩过,印上浅浅的窝儿。彩色遮阳伞下,冰水和雪糕卖得正旺。若是雨天,房顶和窗玻璃都莹润亮泽,静静地映着一串串五顔六色的伞花儿,悄悄地流动着。最喜欢这时的月色,如淡黄的圆盘,贴在蓝色的苍穹上。偶尔几片白云轻轻地游过。那月呀,至大至圆,至纯至正,象透明的心。我静静地倚在凉台上,浸在月光里,心境弥漫开来,想着那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故事,抚摸着身边幸福快乐的孩子,不禁听到了月光的温暖在血脉里流淌的声响,有一股豪情涌动在这暖流中,衣冠成了浮云,身躯如一艘皮艇,载着心奔驰向远方。

  这是一个小城,解放前夕,只有几十户山林人家,今天已是500多万人口,初具规模的地市级城市,高楼林立,商家聚集。穿过热闹的街市,街两边搭建起一排排临时舞台,这边家用电器大促销,锣鼓咚咚。那边化妆品连展,香气扑鼻。这边引亢高歌,那边地方戏演的正精彩,笑声、掌声,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一片繁华景象。偶尔药店门前排起了长长的一队,挨挨挤挤,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安详,悠闲。上前仔细探问,方知,免费检查身体。一对夫妇,牵着孩子的手,惊奇地张着嘴,睁大眼睛,目不睱接,不知该到哪边看热闹,茫然地笑了,这哪里象他们住的小村子呢?袒胸卧在树丛中,明丽的阳光泼洒在额头上,清亮的溪水绕着脚边歌唱,大路小路全部都空洞地张望着,偶有行人和车辆经过,都似乎给了什么恩典似的,路便悠悠地颤动起来。

  夕阳西下,纷沓的脚步声伴着人群,车辆涌动着,街道仿佛突然窄了许多,家家的铁门、板门生动地响着,勤劳的人们包里塞满了收获,自足地回家去了。自古民心向背,是当政者的镜子,有多少人能理解,今天顺心顺意的生活,是从一个故事里演变来的呢?

  熏暖的微风里,一缕缕甜香幽然扑鼻,顿觉满口生津,循味而去,竟不知源自何处,立于巷口,不用刻意追寻,这边炸麻花,那边煎饼果子,对面是牛肉面大王,拐角就是肯德基店,还有二道街口的臭豆腐干,久居闹市,口腹之享,常常让我透心透肺地贪恋生活的味道。回乡下看望老父亲,暑气正烈,会有一种乡村特有的地道的泥土气息,用力地嗅嗅,那是一种实在的乡村味,是大豆、小麦、苞米、青椒之类朴实的植物混杂在一起的气息,这弥布天地的'清新气息,让人感到坦然、舒服。坐在家里的土炕上,吃一碗想念已久的酱葱小米干饭,回味许久。记得爷爷说过,小米干饭要给队伍上的人吃,是他们赶走了大鬼子小鬼子,咱今天才活的有劲儿。

  品味之妙,味之鼻息,得之心间。

  小妹参加高考,估分很理想,便报了她心向已久的师范大学,考分一出来,希望更大了。这几天,总是缠在身边,不想与姐姐分开,我看在眼里,告诉她,妈妈不也只是陪咱们一段路就走了?路要自己去走。其实,心里也不平静,总是在想,路都是有生命的,永远向前延伸着、持续着、抗争着。人们走的路,铺的路,诸如,川藏铁轨,岭南国道,塞北公路,网络。路从未象今天这样神奇,待天下人们,四通八达,融汇贯通,心领神会的时候,路便不再称之为路了,是心灵碰撞的光环,是被感知过程中的无数条彩带,幻化成无数个美丽的故事,因为有了生命的跋涉,才有了灵性。年年月月,千百个巡迴。在一条路的初始岁月里,艰难、希望和坦然汇集着,有无穷的力量推动着,如夏季阳光下流淌的山涧小溪,从石缝里透出乌亮的光泽,曲径通幽,峰回路转,越走越宽阔。

  世事变迁,无论那个故事流传多久,多么壮大,它又何尝不是我们脚下走的路呢?真正拥有自由的空气和丰沛的雨露。地到无边天作思,从春到冬,永远敞着胸怀,呵护着天下百姓。

  夏季里,感受透过指缝仍然灼眼的阳光,我想到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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