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蓦然回首间,往日变成了永久,但也迎来了一个新的春节! 以下是小编分享的关于春节的散文,欢迎大家阅读!
外面冰天雪地,室内温暖如春,室内的鲜花热闹的迎接即将到来的春天,香气就差召来蜂蝶了。
看到这些,满心喜欢。
走进一月,其实春天在我看来已经提前来到我的生命里。
走进新的一年,时光老人已经准备好待翻的日历,那每一页上上都精心绘制着动人的画面,温暖如春,火热如夏,凉爽如秋风,纯洁若白雪。
时光老人站在时间的流里,慈祥又不失严肃地对我说:“慎重的写好每一页吧!”
岁月留痕,流年在花开花落间转身,陌路旁你随手撒播什么样的种子,就会开什么样的花。若是仅仅喜欢莲花或雏菊,可绝不要播撒上牡丹之类的高贵品种。否则那于开花之日应该会是望花兴叹了。
“衣服脏了要洗,常洗的衣服不脏;心灵脏了也要洗,常洗的心灵同样不脏……衣服越洗越旧,心灵越洗越新。衣服可以换新,心灵则只能自新。”
“你在路上,不代表出发;你出发了,不意味着就是前进;你前进了,或许离目标更远。在路上,不说明你就会走路。”
这些接地气的话语,是林清平先生的《禅眼看世界》里的句子,宛若父亲兄长般地教导款款入耳入心,又使禅眼禅语平实无华到一如自家院落中的菩提树。
时光老人正看着我们修行,心灵要时时自新,要学会时时看看自己走的道路。
新的一年里我们总会对自己许下很多美好的祝愿,譬如快乐,健康,家人幸福,多挣钞票,职位升迁,买房买车等等。
我的祝愿是踏实地过好每一天,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做人善在先,做事须认真,爱心化春风,温暖身边人。微笑写在脸上,真诚装在心间。祈祷世界上没有战乱,没有饥饿,没有灾难,唯有平安!
做一个幸福的人,每一天读书,写作,去锻炼,让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是健康。
做一个有信念的人,背起行囊,开始涉足更远的风景,遇到再大的困难,流再多的汗都不言后退。
做一个温暖他人的人,温暖日渐冷漠的世界,火柴虽小,但足以照亮一方黑暗,擦亮夜行者的眼。
岁月可以改变容颜,但却可以丰盈心灵,一年又一年,心灵之树应该会越来越茁壮,参天耸立。
让有缘同行的你我一起肩并肩,走进流金岁月,听震颤心灵的时光音乐,赏更美丽的人间风景。
新年的钟声如期响起,元旦不期而来……自工作后,我就不喜欢元旦这个节日,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决定这样的一个节日,带给我的是更多的忙碌和没日没夜的伏案。
正如我以前说过的,岁月的年轮不会因你不喜欢而停滞不前,也不会因你喜欢而加速。但是随着年齢的增大,心理上却越来越觉得时光的脚步匆匆。很多相似的或不相似的事每天在华丽丽地上演着:三天的元旦假期与2010年一样,一天也没有多,一天也没有少;12月31号与好友一家子一起欢聚,把酒言欢同样进行着;唯一不同的是,今年多了一户朋友一起聚会,比2010年更见热闹。工作的忙碌也重复着过去的故事,加班的心弦从未曾放下。
三天的假期一晃而过,4号去了次杭州,5号开始喉咙发紧,人开始极度不舒服。到了6号发烧、喉痛齐上阵,去医务室配了些药,晚上回家吃饭时,因医生告诫可能会传染 ,只能诚实的告知家人我喉咙痛,让他们离我远点。儿子一听,在边上童言无忌地说了一句“:妈妈,你别穿这个衣服了,记得去年你喉咙痛的时候穿得也是这个衣服。”一语道破天机,被儿子如此一说,仔细一回想,还真是那么凑巧。去年也是一月四号,正当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喉咙开始作梗,痛得无法吞咽,一直当感冒医治,却未见好转,直至动刀子……
经如此一回想,心里不免后怕起来。去年开刀前的一幕幕不断地在记忆深处翻滚。最让我难忘、害怕的几句话不禁浮上心头——
“你是***吗?”
我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的点头回答“是的”
“按医院的规定,做手术前的衣服都换好了吗?”
我还是带着那一丝装出来的淡定笑容回答:“好了”
“把手牌带好,因为你是要全麻的,这个手牌就是你的身份证了,医生可以知道你是谁”
“哦”,这个字眼吐得已经有些些战兢兢了。要知道,虽然在此之前,我也开过几次刀,上过手术台,但是,那都是半麻状态,我的头脑是清醒的,我可以听见医生们的说话声,以及器械发出的轻微的金属声。而这次是全麻,麻醉过后,人就毫无知觉了,如果麻醉师手艺不到门一点,也许就88了……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的恐惧在一点点上升。那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逃离!
“**,现在核对完毕,我来接你了!”
一听到这句“来接你了”时,脑袋“轰”的一下就晕了,一片空白。仿佛这一走就是天上人间,阴阳两隔了……不禁愣怔了地站了在那里。那份恐惧与害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紧紧地攥住先生的手,仿佛我这一放手,就将是永别。接我的护士看我还站在那里,催促说:“你快躺到推床上来吧,我是专门负责推你去手术室的!”
“哦”。我机械的上了推床。先生帮我盖好了被子,脸上的神色也有几分凝重。也许是看出我的不安与恐惧了,“我们找的医生在金华是最具权威的,很快就好的,我会在外面等你。”
“嗯,我知道。我都是开刀专业户了,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他比我更焦心。所以脸上还是努力挤出几许笑容,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心里的那份空洞与恐惧,随着推床的前移在逐步加深,那句“来接你” ,一遍一遍的在脑袋中轰炸……那段路也许是我目前为止所走过的最漫长的一段路了,尽管事实上我躺在床上,不要我自己一步步走进手术室,但是这种离地的空虚感,离地的恐惧感却是从未有过的一遍又一遍的袭击我的心……
进入手术室,一群医生早等在那里了,医生很和善,里面的护士笑容很灿烂,边轻声细语的安慰我别紧张,边通过挂液体的形式给我注射麻药,不一会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悠悠醒转过来时,只觉得周边好像有哭声,隐约听到有人在讲:“这人不行了,快让家属进来最后看一眼……”接下来就是嘈杂的脚步声……难道我进入了停尸间?一阵恐惧感袭遍了全身。我努力想睁眼看看自己究竟身处何方,可是好像身体都不听指挥似的,浑身的软绵绵。只是头脑好像是清醒的,听着那些护士们或深或浅的谈话,我渐渐知道自己不是在那恐怖的地方,而是在术后观察室,要等完全清醒后再回病房,而我刚才听到的隐约哭声,是因为与我仅一帘之隔的那一边,一位在手术途中抢救不过来的病人,仙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声音开始安静下来时,终于有人来搭理我了,核对了手牌后,终于推出了那手术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先生那张熟悉的脸,还有在那个医院上班的同学的脸。那份重见的感觉真好!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切除了一侧,切除部分化验过了,是良性的。”先生迫不及待的告诉我,其实也是在告诉他自己,直到这一刻,他那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些许。我努力点着头,回应我的开心,医生却一定要求我开口回答,我努力的说,声音却很轻微,不过医生却已经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能准确回答,并能发出声音,说明手术基本上成功了。这个手术最大的风险就是声带被损坏,导致以后说不出话来。”
事隔一年,原本以为早就过去的事,原来在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坎,当如此相似的一月逐渐走近时,心里总是有那么点点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