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邬海波作品《空,不空,空》,感觉其文字珠玑,妙语连连,佛学哲理,颇有见地,享受之余,顿感佛缘莅临,仿佛内心也在爆发佛光,如泉水奔涌,汩汩流淌,大有口吐莲花之雅趣,手撰文字之轩昂,于是慨而凝成此文字,以赋闲心态,以供朋友们雅赏。
——题记
心宽体健,畅达抒怀,不闻红尘之异样,但见贤达之能人。闲,非真闲;于闲中寻闲,是幽雅者?吾还真不敢姑自妄断,以免博得骂名,成灰头灰脸之蠢才。只是日日穷于生计,于大千世界窥来,尤感世间之所有,早已踱成大众之特出,而非吾之本意矣。瞧罢,还真瞧见吾之本心,照见吾之快慰,其心心相印,不得不掠看广厦之野鹤,不得不钟情自己之本身。人么?闲,不闲,其实乃真闲之妙境,为广厦天下,尽显无限国光,或大放雅屁,或口吐浊音,这才方好。
浑元一体,天心所归,心物放归,一一追求;万万之间,我们何不求其本真。心无旁骛,真心赋闲,无求无欲,寻真体验。思世间之人类,自称万物之表率,可,既追求物,又追求钱,还追求名,更追求利,这,不非然也,难道是人之降临于世之终极目标,在为生老病死抒写独特风流?可,随其红尘之陨落,那消去之身,能带走这一切么?非也,非也,那么,我们是否当于闲中闹腾,才能步入正统大道,寻求人生的真实本义,毕竟,道,可道,非常道,实是老子早已预言矣。
入乎于体,旷达于心,吐故纳新,心系天地,万物终归一统,灭亡当是现实。文明之好,终有消亡;辉煌之盛,终有毁灭;而这一切,当非人力所致。天有心声,地有缘由,心心相印,广通寰宇。新陈代谢是规律,规律更有终极时。法之有法,法无定法;闲之有闲,闲能成仙;仙之我也,我乃诸仙;仙是诸子,诸子逢仙;烛照见本心,闲是本真人。
菩提有乎?真实之间,心中生大焉。心中有佛,何必逢庙尽烧香,念着经书,香烟袅袅,念念有声,可否?可否?可其肉体凡胎,却是“满口仁义道德,行为男盗女娼”,这,是否为闹中之大败,何不退而求其闲。魔障么?有空;魔法么?有闲;两相比较,闲乃价值。世人常感佛未到,闲中自有佛临之;佛境造化真君子,红尘处处相逢君。
广招天下客,闲中有真谛。不闻者足戒,感召诸仙人。佛为佛,境界之教化,魔心对境生,殊胜何处有,天地生万物。匆匆过客你我他,风光旖旎胜景多,创造世界为之何?萌芽青春见己心。春花秋月,夏绿冬凋,看惯世态炎凉,体察民间真情,粉面含春分外娇,两宫潇洒正妖娆;荡漾春心逢场戏,幽幽闲中清心澄。
空明之于何?我得闲处去。闲云野鹤,流光赋形;弄巧成拙,返朴归真。仿佛有无形巧手,将世间妙音,奉呈于前,顶礼膜拜。为何?为何?长空雁叫霜晨月,声威大震沁人魄;腾挪闪仗生意趣,直入红尘伴凡星。
穿穿梭梭,流流澄澄,喜笑怒骂,扭转乾坤。坐于春光,那绿,那花,那万物之盛,岁月蹉跎,可真有生命组合,鼓风掀浪,拉开的帷幕,放射闲情逸致,透彻诸般太平,为我,为你,为他,将生命萌芽,托付出“光身子来,光身子去”之人类实景,在虚幻世界之天常享其应有本色。这,不就是我们人类自己的真实观照么!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闪烁之词,终是虚音。闲之追求去,醉眼看人低;不求世俗耐,秉烛冲天轮。瞧看世间百态,红烛燃起,痛哭哀起,最后终是绝音,燃放爆竹声声,坟茔立起,青草萋萋,赋之于实,这,待身过数年,又有几人可以知道你有曾经。
闲么?池塘蛙戏,鸳鸯水戏,娇滴滴,羞煞煞,琴声响处,古筝弹之,何为唱赞此处好,诗书文朋把书玩;读罢之后长喟叹,古寺敲钟有贤能。
闲,不闲,实乃闲矣。闲去还在,我闻舒媛。拂拭那头,那手,那脚,莲花逢大地,天空尽呈祥;不须娟秀身材,当是丑陋浊身。
世人笑我尽疯癫,我笑世人枉痴情;闲云野鹤追求去,闲之不闲实要闲。这,可能闲之美好,在世间唱奏的所谓绝妙之音也。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永远的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