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
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秦太虚是一个意境物化的高手,这首浣溪沙是其艺术中的佳作,全词似乎千转百辗都离不开一个愁字,但是却用笔锋勾勒出一幅一幅的画景,让人遐想里找寻一股淡淡的哀伤,前三句写秋末的悲凉,却用一些淡雅之词描述,全无粉饰之感,后三句似乎在写一种怜春的错觉,飞花丝雨接踵而至可是有无骄躁之嫌,全部都是物化意境各种无需表达的意思却已经是显现美态,也许就是词的境界尤其倒数后两句,千古佳句一般,流传许久绝无衰落之意,这就是好词的缘故。
错觉感对于每一个词人都很重要理想中的不现实,理想中的现实,其实对于作者而言通过这首词可以看出他对红尘似放非放似收非收,也就是多么好之意境在作者脑海中已经物事不分完全不能释怀,这些都可以是那么无奈,又都可以是那么充满希望,假如命中注定秦太虚以一种无我之词界写有我之意境,反而说明其伟大之精神层面,含蓄是典型中国士大夫的美,无论书画无论文骚远离烟火的日子也许对其太久远靠近烟尘的时光也许对于其太近,也可以重回故地也可以远离是非,就如爱恨仅一瞬间,生死太茫茫,谁会在未来里找到慰藉,只有在秦太虚的词中细细品味慢慢读透,闭上眼深思词中的美,爱中的愁,也就是中国最美的东西,心中再也不能控制好情绪,也许它这是整个词文化中的一隅,不过也成全了一切的过往,心头用处了希望又在希望里消沉,我在叹息太虚也在责怪自己,恨我太认真的理解反而显出他词的病态,孰是孰非再醉一次,我把我现在拉进了宋时的风雨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咀嚼,问一问何时能够体会是生时是死际都不是只是梦里寻影千万次,影在何处,影在心底。
一杯茶饮进多一杯酒却不贪,时间抹去了思忆流年忽略了往昔,为此自己不悔恨,更不愿去说服原来我一直在边缘未曾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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