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日即事
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注释:
①觞(shāng):盛着酒的酒杯。
②两重阳:唐俗,京城的人们常在重阳后的一天再次宴会赏菊,故九月十日有“小重阳”之称。[2]
译文:
昨天刚登上龙山宴饮,今天又在这里举起了酒杯。
菊花为何这样受苦,遭到两个重阳的采折之罪?
鉴赏:
《九月十日即事》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创作的一首小诗。在唐宋时代,九月十日被称为“小重阳”,诗人从这一角度入手,说菊花在大小重阳两天内连续遇到人们的登高、宴饮,两次遭到采撷,所以有“太苦”的抱怨之言。作者以醉浇愁,朦胧中,仿佛看到菊花也在嘲笑他这个朝廷“逐臣”,他痛苦地发问:菊花为什么要遭到 “两重阳”的重创?对于赏菊的人们来说,重阳节的欢乐情绪言犹未尽,所以九月十日还要继续宴饮;但菊花作为一种生命的个体,却要忍受两遭采撷之苦。诗人以其极为敏感、幽微的灵秀之心,站在菊花的立场上,发现了这一诗意的空间。实际上,诗人是借菊花之苦来寄托自己内心的极度苦闷。
(A篇)
本诗与《九日龙山饮》,同作于当涂。
《岁时广记》卷三五引《岁时杂记》:“都城士庶,多于重九后一日再集宴赏,号小重阳。”王本注:“菊以两遇宴饮,两遭采掇,故有太苦之言。”
朱本注云:“九日登高而采菊者,重阳之故事也。十日而复登焉,似乎两重阳矣。菊花再折,何太苦邪?菊非有所苦也,白诗善谑,体物悉情,化无为有,后世遂以为名言。诗人风流,千古一人也。”
严评本云:“摘苍耳何其趣,苦菊花何其颓,岂仙官之典亦为逐败耶。”严评本载明人批:“此亦是乱道派。”
郭沫若《李白与杜甫》:“诗的格调情趣完全相同,把李白豪迈之气差不多洗脱干净了。简单二十个字,不仅仅在惜花,而且在借花自惜。他的一生也是遭了两次大蹭蹬的——赐金还山与长流夜郎。花遭两次重阳,人遭两次重伤。语甚平淡,而意却深远,好像在对自己唱安眠歌了。”
(B篇)
在唐宋时代,九月十日被称为“小重阳”,诗人从这一角度入手,说菊花在大小重阳两天内连续遇到人们的登高、宴饮,两次遭到采撷,所以有“太苦”的抱怨之言。对于赏菊的人们来说,重阳节的欢乐情绪言犹未尽,所以九月十日还要继续宴饮;但菊花作为一种生命的个体,却要忍受两遭采撷之苦。诗人以其极为敏感、幽微的灵秀之心,站在菊花的立场上,发现了这一诗意的空间。实际上,诗人何尝不是借菊花之苦来寄托自己内心的极度苦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