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读完这本借来的薄薄的小册子,闭上眼仿佛可以看见蓝色的海洋,闻到海风的气息;海滩上,有一个独自打鱼的看似平凡的老人……
故事很简单:古巴老渔夫圣地亚哥在连续84天没有捕到鱼的情况下,终于独自钓上了一条大马林鱼。但这条鱼实在太大,杀死后只能绑在船边。在归程中又一再遭到鲨鱼的攻击,最后回港时只剩下鱼头鱼骨了。
一个以捕鱼为生并与海洋相依为命多年的老人对生命抱有一份神圣的敬畏:“你要把我害死呀,鱼呀。”“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庞大,更美丽,更沉着,或更崇高的东西,来把我害死吧,我不在乎谁害死谁。”“凭风度举止和高贵尊严来看,谁也不配吃它。”尽管老人对鱼的生命如此尊敬,他的信念却没有丝毫动摇:“你是我的朋友……我必须把你害死。”因为鱼在老人眼里和他一样有着不屈不挠的意志,它才成为老人的对手,只有在这样强大的对手面前,老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力量。
当鲨鱼咬去了这条大马林鱼大约四十磅时,老人这样想:“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这句话震撼着我的心。人和动物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灵魂。对手的强大、灵活,而他年迈、力衰,手上脸上被钓索勒出累累伤痕……没有什么对他是有利的。然而人的灵魂是坚强的:他用鱼叉,用桨柄,用短棍,用舵把……老人使出了全身力气与鲨鱼搏斗,实践了他的人生准则——人是不可以被打败的。虽然他老了,可他的那颗心依然年轻,就和他年轻时候在卡萨布兰的一家酒店里坚持和对手扳了一天一夜的手腕,最终一点一点地硬是扳倒对方的心一样,就是这样一颗坚强的心,支持着这样一个坚强的灵魂,支持到把所有的对手都打败。
老人梦的主题常常是年轻时在非洲海岸上看到的狮子,老人的“口头禅”是:要是那孩子在就好了。这些小小的细节看似微不足道,却是老人个性最真实的体现:狮子是力量的象征;孩子是老人青春的缩影。当老人力不从心的时候,这些美好的回忆总能让他从中吸取力量,可见老人的青春和精力是不灭的。
大马林鱼被吃光了,老人仍然没有钱,一切似乎没有改变。然而人永不磨灭的斗志,高贵而尊严的灵魂,美好的记忆却是永恒的。
相信当阳光再次照在这个渔港上时,老人圣地亚哥将带着用副特车钢板做的新鱼叉和孩子一同出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