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一般家庭里,应该是母慈父严。可我家呢,刚好倒了个个儿,反而妈妈对我比较严厉。
而爸爸是很宠着我的,但他也很注重教育。
有时候,我因为平常的功课心烦,偶尔会和妈妈吵两句嘴。我们两个都是倔脾气,没几句便杠上了。吵到最后,我便开始和妈妈打冷战。通常,我那"可怜"的老爸就得两头劝说。他对我妈采用温和的安慰法,对我用的是生硬的讲理法。待我们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一般都是我先要"白旗",主动"投降",然后再高呼老爸偏心,都不安慰我。我妈一下就被逗笑了,爸爸成功地充当了灭火器。
他也是一个很明理的人,给了我足够的自由空间,让我有很强的自理能力。但是,又不是完全不管我。晚上有时候我要一个人坐车回家,而大抵都是九点以后了,大门早已锁了。要一个人走过那狭长漆黑的小道,我还是真有点害怕。那天,我站在小道上,第一次要穿过这里,还是自己一个人。我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景象,手心沁出了汗。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可儿--"突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妈呀!"我喊了一声,飞快的跑回去。在出口,我停了下来,心狂跳不已,爬得几乎不敢抬头。接着我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天啊!我暗暗叫苦,难道真有怪物么?我的心在那一刻都停止跳动了。我一回头,"爸!"我惊讶极了,立刻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放。原来,他是担心我,知道我怕黑,特意来接我。没想到,我一听到有人叫我,吓得狂奔。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丢人。
那一年,我十岁。我与父亲的故事
后来不知怎么,我喜欢上了加菲猫。老爸便找遍西安市,给我弄来了一个超大号的。我虽然不知道他跑了多少地方,但却明显的体会到他深沉的关心。这是十二岁的事情了。
也许父爱不同于母爱那么显而易见,那种深刻更能镌刻在我的`生命里。
篇二:
一般家庭里,应该是母慈父严。可我家呢,刚好倒了个个儿,反而妈妈对我比较严厉。
而爸爸是很宠着我的,但他也很注重教育。
有时候,我因为平常的功课心烦,偶尔会和妈妈吵两句嘴。我们两个都是倔脾气,没几句便杠上了。吵到最后,我便开始和妈妈打冷战。通常,我那"可怜"的老爸就得两头劝说。他对我妈采用温和的安慰法,对我用的是生硬的讲理法。待我们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一般都是我先要"白旗",主动"投降",然后再高呼老爸偏心,都不安慰我。我妈一下就被逗笑了,爸爸成功地充当了灭火器。
他也是一个很明理的人,给了我足够的自由空间,让我有很强的自理能力。但是,又不是完全不管我。晚上有时候我要一个人坐车回家,而大抵都是九点以后了,大门早已锁了。要一个人走过那狭长漆黑的小道,我还是真有点害怕。那天,我站在小道上,第一次要穿过这里,还是自己一个人。我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景象,手心沁出了汗。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可儿--"突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妈呀!"我喊了一声,飞快的跑回去。在出口,我停了下来,心狂跳不已,爬得几乎不敢抬头。接着我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天啊!我暗暗叫苦,难道真有怪物么?我的心在那一刻都停止跳动了。我一回头,"爸!"我惊讶极了,立刻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放。原来,他是担心我,知道我怕黑,特意来接我。没想到,我一听到有人叫我,吓得狂奔。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丢人。
那一年,我十岁。
后来不知怎么,我喜欢上了加菲猫。老爸便找遍西安市,给我弄来了一个超大号的。我虽然不知道他跑了多少地方,但却明显的体会到他深沉的关心。这是十二岁的事情了。
也许父爱不同于母爱那么显而易见,那种深刻更能镌刻在我的生命里。我与父亲的故事
篇三:
我在家里可够调皮的,眼珠一转,就会冒出一个鬼主意。
这不,今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我发现爸爸进门时换下的皮鞋横挡在门口,刚把它们放好,我脑海里就闪出一个念头:爸爸的鞋喜欢放在鞋架最下一层里,而鞋架上有他的一双旧皮鞋和新皮鞋,颜色又相近,我何不......说干就干,我把鞋架上爸爸的一只新鞋和一只旧鞋并在一处,放在了鞋架的最底层,而另一只旧皮鞋和一只新皮鞋装在上层鞋架的鞋盒里。
干完了这些,我就乐滋滋地回自己的房间午睡。一觉醒来,忽然听到门外"咚咚"的敲门声。我急忙去开门,果然是爸爸回来了。低头一看,爸爸脚上确实穿着一只旧皮鞋和一只新皮鞋。我忍住笑,问爸爸:"爸爸,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爸爸的脸红了,急忙说:"没留神,穿错皮鞋了。"听见我们说话妈妈也惊讶地从屋里走出来。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指了指爸爸脚上的皮鞋,哈哈大笑起来。妈妈低头一看,也跟着笑了起来。爸爸好像明白了什么,装出愤怒的模样,扬起了巴掌。我赶紧装作害怕的样子,从鞋盒里找出另外两只鞋帮爸爸换上。爸爸放下扬起的巴掌,用一根指头点着我的脑门,说:"小心点!下次再敢陷害老爸,哼!"说完,高高兴兴地出门上班去了。
瞧,这就是我和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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