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经验的初恋是迷人的,但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是无价的。小编整理了一些有关爱情的古诗,快来学一学吧!
郎家住在三重浦,妾家住在白石湖。
路头相望无几步,郎试回头见妾无?
韭菜花开心一枝,花正黄时叶正肥。
愿郎摘花连叶摘,到死心头不肯离。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树头结得相思子,可是郎行思妾时?
手握柴刀入柴山,柴心未断做柴攀。
郎自薄情出手易,柴枝离树何时还?
郎捶大鼓妾打锣,稽首天西妈祖婆。
今生够受相思苦,乞取他生无折磨。
绿荫阴处打槟榔,蘸得蒟酱待劝郎。
愿郎到口莫嫌涩,个中甘美郎细尝。
芋芒花开直胜笔,梧桐揃尾西照日。
郎如雾里向阳花,妾似风前出头叶。
教郎早来郎恰晚,教郎大步郎宽宽。
满拟待郎十年好,五年未满愁心肝。
蕉叶长大难遮阳,蔗花虽好不禁霜。
蕉肥蔗老有人食,欲寄郎行愁路长。
郎行赠妾猩猩木,妾赠郎行蝴蝶兰。
猩红血泪有时尽,蝶翅低垂那得干?
赏析
《竹枝词》,本是巴渝民歌,一首七言四句,多吟唱民间疾苦,所谓“竹枝苦怨怨何人”、“怪来调苦缘词苦”(白居易《竹枝》)。唐贞元中,被贬滴在沅湘的刘禹锡以俚歌鄙陋,乃依骚人《九歌》作《竹枝》新辞九章,教里中儿歌之,由是盛于贞元、元和之间,影响全国,自后历宋、元、明、清,长江南北《竹枝》盛行,成为中国民歌之大宗。
梁任公到台湾,听到当地居民亦“相从而歌”《竹枝》,心有所感,于是将它们翻译出来,加工改编成上述十首《台湾竹枝词》。我认为,要真正理解这十首诗,最起码应明白两点:(1)“相思树底说相思”,这十首诗确是道地的台湾民歌基调,是植根于台湾热土之上的,而且有不少句子亦是民歌原文。据任公自注,其中第一、四、七三首的“首二句直用原文”,第二、九两首“首句直用原文”,第八首则“全首皆用原文,点窜数字”而已。(2)“多情应解思公子”(梁任公〔高阳台·题台湾逸民某画兰〕),这些民歌又是经过任公精心加工的,是融合了任公情思与血泪的再创作。
从字面上看,这十首《竹枝》均是写男女思恋的情歌。大概因为起初《竹枝》的歌唱者都是女子的缘故,所以从刘禹锡起,《竹枝》几乎都是以女子口吻写的。而且,中国古代的文人,又往往因地位与性情的关系,加工创作新《竹枝》,也要借女子的哀怨之辞来抒发自己心中的愁闷,表达某种愿望。梁任公这十首情歌亦不例外,借写恋情来“为遗黎写哀”,替自己抒发心声。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赏析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动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