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蝶恋花》苏轼
第二次看到这首千古名篇《蝶恋花》,我有着被雷击的震撼。使我震撼和感叹的,不是苏老夫子的作词风格和措辞精湛。而是一月前,电话短信里面看了这首《蝶恋花》。我喜欢宋词,例如柳永的《甘声八州》和《雨霖铃》,再有李清照的《声声慢》。宋朝的慢词,不次于当今社会的摇滚,爵士乐。或者是出于性格因素的缘故,我极喜欢那种淡淡的,悠悠的慢词文化。很多时间,一本《我愿意活在宋朝》让我忘却很多的伤感和无奈。
今番,看到《蝶恋花》我想表达的,绝不是对慢词的痴迷和喜好。我的意识马上想到那个仅此一面之缘的女孩。
白炽灯下,我思绪万千。目光滞滞的看着那闪闪的光标。想起《雨霖铃》里面的一句:竟无语凝噎。喉管里面仿佛有一个几千斤重的橄榄在坠落,好像要使我窒息和湮没。我想着要遏制,却没有一点点的办法。
站在三层的宿舍楼里,望着窗外的暮色和这个美丽的城市,繁杂的嚣叫声慢慢变的平静,暮色里斑斑的霓虹,点缀着即将深沉的夜。偶尔的几声布谷鸟叫,划过耳际,涓涓的流到心里。我喜欢这样寂静和安详的暮色笼罩着我,不觉中把我内心渲染了,融化了。不是孤独,不是失落,就好像心和暮色的共鸣,很奇特,很向往。这个时候我喜欢在窗前倒一杯红酒。深红甘醇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的红酒,晶莹璀璨的高脚杯,再来一首伍佰的摇滚音乐,会把我的心带到恍如昨日的那年那月。喜欢伍佰的音乐,就如我喜欢慢词一样。伍佰的音乐里面有奋进,有激昂,有落寞,有叛逆,有张狂。每每听他的曲子,心灵往往澎湃的一发不可收拾。
今夜,一则《蝶恋花》让我如此这般。我多想由衷的问她一句:你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