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节气的清明,时间在春分之后。清明的得名,不仅是因为万物此时的生长清洁明净,也因为流转于这一时期天地之间的阳气清新。下面我们为你带来清明节手抄报,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清明节传说
中国传统的清明节大约始于周代,已有二千五百多年的历史。清明最开始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气,清明一到,气温升高,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故有“清明前后,种瓜种豆”之说。“植树造林,莫过清明”的农谚。后来,由于清明与寒食的日子接近,而寒食是民间禁火扫墓的日子,渐渐的,寒食与清明就合二为一了,而寒食既成为清明的别称,也变成为清明时节的一个习俗,清明之日不动烟火,只吃凉的食品。
关于寒食,有这样一个传说:
相传春秋战国时代,晋献公的妃子骊姬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继位,就设毒计谋害太子申生,申生被逼自杀。申生的弟弟重耳,为了躲避祸害,流亡出走。在流亡期间,重耳受尽了屈辱。原来跟着他一道出奔的臣子,大多陆陆续续地各奔出路去了。只剩下少数几个忠心耿耿的人,一直追随着他。其中一人叫介子推。有一次,重耳饿晕了过去。介子推为了救重耳,从自己腿上割下了一块肉,用火烤熟了就送给重耳吃。十九年后,重耳回国做了君主,就是著名春秋五霸之一晋文公。
晋文公执政后,对那些和他同甘共苦的臣子大加封赏,唯独忘了介子推。有人在晋文公面前为介子推叫屈。晋文公猛然忆起旧事,心中有愧,马上差人去请介子推上朝受赏封官。可是,差人去了几趟,介子推不来。晋文公只好亲去请。可是,当晋文公来到介子推家时,只见大门紧闭。介子推不愿见他,已经背着老母躲进了绵山(今山西介休县东南)。晋文公便让他的御林军上绵山搜索,没有找到。于是,有人出了个主意说,不如放火烧山,三面点火,留下一方,大火起时介子推会自己走出来的。晋文公乃下令举火烧山,孰料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大火熄灭后,终究不见介子推出来。上山一看,介子推母子俩抱着一棵烧焦的大柳树已经死了。晋文公望着介子推的尸体哭拜一阵,然后安葬遗体,发现介子推脊梁堵着个柳树树洞,洞里好象有什么东西。掏出一看,原来是片衣襟,上面题了一首血诗:
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柳下作鬼终不见,强似伴君作谏臣。
倘若主公心有我,忆我之时常自省。
臣在九泉心无愧,勤政清明复清明。
晋文公将血书藏入袖中。然后把介子推和他的母亲分别安葬在那棵烧焦的大柳树下。为了纪念介子推,晋文公下令把绵山改为“介山”,在山上建立祠堂,并把放火烧山的这一天定为寒食节,晓谕全国,每年这天禁忌烟火,只吃寒食。
走时,他伐了一段烧焦的柳木,到宫中做了双木屐,每天望着它叹道:“悲哉足下。”“足下”是古人下级对上级或同辈之间相互尊敬的称呼,据说就是来源于此。
第二年,晋文公领着群臣,素服徒步登山祭奠,表示哀悼。行至坟前,只见那棵老柳树死树复活,绿枝千条,随风飘舞。晋文公望着复活的老柳树,像看见了介子推一样。他敬重地走到跟前,珍爱地掐了一下枝,编了一个圈儿戴在头上。祭扫后,晋文公把复活的老柳树赐名为“清明柳”,又把这天定为清明节。
以后,晋文公常把血书袖在身边,作为鞭策自己执政的座佑铭。他勤政清明,励精图治,把国家治理得很好。
此后,晋国的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对有功不居、不图富贵的介子推非常怀念。每逢他死的那天,大家禁止烟火来表示纪念。还用面粉和着枣泥,捏成燕子的模样,用杨柳条串起来,插在门上,召唤他的灵魂,这东西叫“之推燕”(介子推亦作介之推)。此后,寒食、清明成了全国百姓的隆重节日。每逢寒食,人们即不生火做饭,只吃冷食。在北方,老百姓只吃事先做好的冷食如枣饼、麦糕等。在南方,则多为青团和糯米糖藕。每届清明,人们把柳条编成圈儿戴在头上,把柳条枝插在房前屋后,以示怀念。
今又清明
一把推开教室门,仿佛拔掉沸水壶的气门,满室喧嚣扑面而来,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便迈进了教室。静静地放下书包,环视了一下教室,在同学们的脸上,看到了喜悦、看到了憧憬、看到了放松……我疑惑了,抬头看了看中考倒计时:距中考只余74天。我不懂:如此紧张的冲刺阶段,什么事能让他们如此兴奋,一扫往日的疲惫与阴霾。正思考中,答案便传入耳中:“……清明……放假……”我恍然大悟:“是啊,紧张的初三,放假之于我们,是如此的奢侈而激动人心。”我的心里也是一片欢欣,但随之就被一抹沉重压下。然后陷入了的深深地思考……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这是我们的传统,这是我们的节日。
今又清明,却仿佛变成了我们的假日。
父母背井离乡,带着我们异地奔波,清明节便变的可有可无起来,只知道它是一个节日,在这一天应祭奠死去的亲人。当几年前,清明节被定为法定节假日时,对学生来说,它好像又多了一重身份:可以放松身心的假日。
放学时,老师的一声“明天休息一天!”令同学们欢心鼓舞,怀着期待的心情,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出了校门。而我却有一丝茫然:今又清明,家在远方,让我去祭奠谁?呵!十几年的记忆里,仅儿时在老家随着姥姥度过一次清明。仔细回忆时,记忆却模糊了,只记得那时姥姥骑着单车,带着酒、冷食、冥币,穿过一片片荒田,去那坟头跪拜我不知是谁的亲戚。姥姥伏在地上,莫名地哭泣,冥币大把大把的烧,眼泪大把大把的流,仿佛要浇灭那窜起的火苗。空旷的地方,凉风袭来,荒坟上的招魂幡便沙拉沙拉地响。我那时心中害怕,便也跟着哭,后来便昏昏沉沉的回家了……
而现在,却连个拜祭的亲人都没有,心里空落落的,有点无奈,有点悲伤,亦有点释然:那时太小,不懂悲伤;现在长大,懂亦不懂,却没了悲伤的机会。
清明这天,我走在路上,却无法体会古人“清明雨纷,行人断魂”的悲戚。我看见很多人跪在公路边,高楼前,公园里,广场上……默默地烧着纸币,大多数人仅能在这样的地方为逝去亲人摆一些冷食,然后跪拜。我感到一抹深沉的悲哀,清明时“拜无可拜之人,跪无可跪之地”是现代人的一种尴尬处境。现在的我们连那令人心怵的坟头都无可跪拜。古人云“入土为安”,无法想象那在地下沉睡的逝者无法安然。当若干年后,他们的子孙后代是否仍能找到他们这“大隐隐于市”的沉睡之地?我的心头仿佛布满了铅重的阴云。风起了,吹走了那灰烬,纷纷扬扬;雨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浇灭了那火焰,青烟消逝。
清明,清明,年年清明,今又清明。我走在路上,欲——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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