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的父亲早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如今,父亲的朋友圈里有很多当年的同窗,不少新闻从业者。《朗读者》播出之后,董卿经常会在父亲的朋友圈看到鼓励她的留言。
董卿泪点很低。有天晚上她翻开《朗读者》嘉宾斯琴高娃的读本,想到了作家张洁写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一书,她花了半个小时翻看了书里的几个章节,“哎呀就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天夜里她熬到四点睡觉,第二天录制,九点她起床化妆,化妆师吓坏了,“脸没法看了,眼睛肿得睁不开了。”
“如果这个人物是想打动情点,但我丁点反应都没有,那肯定是有问题的。”她审片的时候这样跟大家说。在《朗读者》的舞台上,徐静蕾读史铁生的《奶奶的星星》,徐静蕾在台上哭了,董卿在台下也听哭了。
这是一个反感煽情的时代,但是这一次,人们似乎对于这些动情的段落很认同。“眼泪是很宝贵的,但眼泪不是唯一的,我们不能说,哎呦,哭了,节目就成了。”董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她采访麦家时,麦家说了很多他跟父亲的故事,“那个裂度特别大,一个孩子几十年不跟他的父亲说话,之后他每年都要坐在父亲的坟前跟父亲讲话,把十几年没对父亲说的话对着泥土说出来。”而经过后期剪辑,最终节目中呈现出的“催泪点”只是录制当天的百分之三十朗读者第六期的开场白台词朗读者第六期的开场白台词。董卿很清楚,在感性之外,她是电视制作人,在后期剪辑的时候她需要从参与者的角色切换到局外人的角色。
演员赵文u录制《朗读者》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董卿,印象比较深的是董卿和刘谦搭档的魔术节目。录制当天,他第一次见董卿,他跟董卿聊大咪(他的猫)带给他的'改变,“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哽咽了。”他跟《中国新闻周刊》回忆,“以前参加电视节目,也不是没有主持人想要‘勾引’我谈及伤感话题,我从来没有就范过啊。”他说自己总是刻意回避太过汹涌的感情流露,那天当董卿坐在他对面时,他自愿打开了自己的情感阀门。
《朗读者》的音乐总监姚谦留意到了董卿在《朗读者》中细微的眼神变化,“喜欢文艺的人很容易在与别人交流时流露真性情。”姚谦跟董卿接触后,发现她跟春晚上得体大气的形象有点出入。“她对文字很敏感朗。”姚谦说。
《朗读者》的总导演之一田梅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大家私底下开玩笑说,董卿对面的那把椅子有神奇的魔力,坐在上面的人,总会敞开心扉去讲述。在郎昆看来,嘉宾之所以愿意对董卿打开心扉,源于董卿对他们的尊重。“她把对事业的尊重平移到了对嘉宾的尊重。”郎昆说,“ 董卿在二十几岁的时候是做不到的,现在为什么能,年代感已经到了。”
跟嘉宾聊天时,董卿总是习惯性地身子往前倾。为了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好看一些,通常这个时候,灯光老师就会举起大纸板,上面写着“坐回去”, “有时候说得好不好听,比脸好不好看更重要。”董卿心想。
郎昆看《朗读者》,看董卿采访徐静蕾,当时提到奶奶,徐静蕾说不下去了。看到这儿,郎昆有点紧张,他特别怕董卿继续追问。董卿当时什么也没说,徐静蕾缓了一下接着讲了朗读者第六期的开场白台词百科。“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多余,都没心没肺
”他觉得这是一次成功的采访, 这一幕让他自然联想到了倪萍。当年他把倪萍从青岛带到中央电视台,就是看中了倪萍“和嘉宾同步喜怒哀乐愁惊恐忧”的能力。在这一点上,董卿和倪萍极其相似。
董卿对《中国新闻周刊》说,访谈节目会是她的终极舞台。她希望跟人们有心灵的交互。“如果你没办法体会他人,体会自己,没办法认知他人,认知自己,那么你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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