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作品经典读后感
茶馆是老舍的代表作,人物性格分明。一起来欣赏老舍作品经典读后感吧!
因为腰受伤的缘故,在家里呆着,翻看老舍的散文。
一些印象——是关于济南的。老舍笔下的济南,跟济南给我的印象,全没有一点相同,以至于我读这些文字的时候觉得很陌生,并不知道所说的就是济南,除非提到那些有名气的比如趵突泉。中古的城市,古老的城楼,窄窄的石路以及绕城的小河,这些握全没有印象,因为时代不同的缘故,济南已经不是原来的济南了。而济南给我的印象又是什么呢?
三年的时光,一时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从头吧。初到济南并不觉得陌生,因为我的家乡离济南并不远,风土人情都很接近。济南的民风淳朴,你要是问路的话,会非常热情的指点给你,不像北京,假如你去路边的摊位问路,不买东西可能会遇到麻烦,只是可能,并不全然如此,济南就不会这样,你大可以放心。
初到,是7月底,夏季还没有过完,但是有了秋天的痕迹,天很高且很蓝,一点点云都没有,蓝的刺眼,有些黄色的花在阳光下更加灿烂而温暖,这样的描述都是秋天的样子了。但是在阳光下劳作的话,你就觉得还在夏天呢。对于新员工的实习,也包括在灿烂的阳光下除草之类,我们称之为对知识分子进行社会主义劳动改造,呵呵,这是2000年的事情,可千万不要想成别的时候。好在像我们70年代的人,小的时候谁都做过这些的改造。秋天的时候,去了红叶谷,当然没有香山的红叶这么有名气了,但是红叶谷却很有特色,或者不是很成熟的旅游区,自然就成了特色。地方很大,依山而建,去的时候红叶还没有都红,一个连一个的山上,一片一片的红了,山里有不少路,不像成熟的景点有很固定的路线,人又很多。或者因为是泉城的缘故,山里面有水,积水成湖,湖水澄清透明,也有些鱼儿,并且还搭配有小桥,铁索木板桥,很有意思。往深处走,有很大一块鸟禽区,也有自然的水经过其中。还可以发现树屋,往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可以寻到。济南的三大名景,大明湖,趵突泉以及千佛山,据说秋高气爽的天气,在大明湖中可以看到千佛山的倒影,我却没有看到过,或者楼都太高了吧。大明湖也是秋天的时候去的,因为她名气太大,期望值就太高了,所以,觉得就是一个湖而已,没有特别之处。千佛山也是,但是我似乎走的路线不对了,并没有看到很大的那个大佛,那天因为不熟悉路线乱走,给绕道了后山,就往上爬,结果后山很陡,爬到一半往下看吓了一跳,也不敢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上,终于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才发现正是千佛山的山顶了。
非要说出济南的秋天跟别处有什么不同,我是在也说不出。正如请人眼里出西施一个道理,你假若对那个城市有很深的感情,觉得它的`哪个季节都是好的。郁达夫的笔下故都的秋,北京的秋天也很好啊。
记得第一次读老舍的《断魂枪》是在小学,一齐阅读的还有《微神》,比之,吾更爱《断魂枪》矣!那时的知识储备不多,只能用欣赏记叙文的方法使自己陶醉其间,届时已爱看武侠剧目,自然对拳脚功夫不错的孙老者抱有好感,即便是沙子龙最后站在夜静人稀的自家院子一气把六十四枪刺完,我也依然对他能否打败孙老者产生怀疑。年少的我们都喜争强好胜,但这一直都没影响我对该篇文章的喜爱,来来回回读了不下几十遍。到了中学,有幸在课堂上倾听老师对《断魂枪》的讲解,他分析了艺术构思的精度,思想挖掘的深度,语言运用的纯熟,还说《断魂枪》最后的“不传!不传!”是表达了中国千年来文化传承的真是写照。当时的我若有所思。
经典之所以称之为经典,在于它经得起时间的磨练。时则今日,又见“故人”,《断魂枪》还是安然躺在课本里,不禁有一丝欣慰的笑意。再观起首那行熟悉的字句“生命是闹着玩,事事显出如此;以前我这么想过,现在我懂得了。”想起从前自己一度以为的“玩世不恭”,哑然失笑。
“沙子龙的镳局已改成客栈”。在社会变迁面前,我们是何等的无奈,还记得《子夜》里的吴老太爷吗?不管他是不是具活僵尸,总之他受不了时代的变迁。受不了,也不必承受了,于是他撒手西去了。这是明智的,至少让企图一直封存着自己的世界得逞了。沙子龙比吴老太爷年轻,也许还没有封存自己的勇气。就算是“炮声压下去马来与印度野林中的虎啸”;就算是“失去了国土,自由与权利”;就算是古老的中国也“有了火车呀,穿坟过墓的破坏着风水”;就算是“江湖上的智慧与黑话,义气与名声”,沙子龙的武艺、事业“都梦似的变成昨夜的”;就算是沙子龙的世界也已被狂风吹了走。他,沙子龙也还是要顺着这改变的社会环境活下去的。自然,镳局是没法使他活下去了,有了热的枪口,还需要冰冷的长矛吗?好在沙子龙是西北一带的“神枪沙子龙”,比不得他那些徒弟们,至少还撑起个客栈而不用到庙会上去卖艺,不用“踢两趟腿,练套家伙,翻几个跟头,附带着卖点大力丸,混个三吊两吊的”,也不用去“弄框果子,或挑些毛豆角,赶早在街上论斤吆喝出去。”如此这般,沙子龙也失去了“活动”的机会,身上放了肉了。与他的徒弟王三胜“胸脯子鼓出,像两块老桦木根子”形成了对比。这是因为他的徒弟们尚且可以在大白日头底下“露露脸,走会捧场”,而他至多“只有在夜间独自拿起枪来,才能相信自己还是神枪沙”。在那个变更的社会,沙子龙的棱角渐渐被融化了,他变得圆滑世故。以至于对孙老者的求教表现出几番的推托,先是沏茶,尔后又邀孙老者吃饭,又“从桌子上拿起缎子榙裢”装上鼻烟壶与钱,挂在腰上,在孙老者执着的提出要练习“五虎断魂枪”时,他也是用“早忘净了!早忘净了!”来搪塞,但不会忘记留孙老者“住几天,逛逛,临走,多少送点盘缠。”现在的沙子龙已不是那个“利落、短瘦、两眼明得像霜夜的大星”了,怎么与“脑门亮,眼睛亮——眼眶虽深,眼珠可黑的像两口小井,深深地闪着黑光”的孙老者相比?沙子龙彻底放弃了枪与枪法吗?
不!容易看出他还是十二分的热爱枪的。从徒弟王三胜对他肯定的了解,“他知道枪字在老师心中有多大分量。”倒沙子龙自己对枪以及枪法的不能割舍,文章末有“夜静人稀,沙子龙关好了小门,一气把六十四枪刺下来,然后,拄着枪,望着天上的群星,想着当年的野店荒林的威风”,这句堪称点睛之作,更加重了沙子龙爱xxx量,这些都是沙子龙爱枪的铁证啊!但他的爱却又何其的隐忍。只能在夜深人静,关紧他的门窗,才能释放一些些。现在,这条枪与这套枪不会再替他争光显胜了;是那枪真的淘汰了?看起来好像是沙子龙顺应了时代,理所当然的不再张扬他的武功了,但只是不可自拔的对那套枪产生无比的眷恋,摸摸这凉、滑、硬的发颤的杆子,使他心中少难过一些而已。只是自己在漆黑的夜里操枪,仿佛在黑暗里宣泄了自己对过去世界的留恋。尽管尽量去适应,却依旧表现出对时代变化的一种消极漠然的态度,只是外表学的像罢了。
“在白天,他不大谈武艺与往事”;徒弟们对他的吹捧,那是徒弟们的事,甚至于当孙老者说“教徒弟不易”时,沙子龙的回答竟是“我没收过徒弟”。他不承认他收过徒弟?也不尽然,毕竟是江湖中人,只是换了一种承认的方式——“没钱,上沙老师那里去求。沙老师不含糊,多少不拘,不让他们空着手走”;“可是,为打架或献技去讨教一个招数,或是请给说个对子——什么空手夺刀,或虎头钩进枪”沙子龙便是“教什么?拿开水浇吧!”一句马虎过去。他是真不教?也许是时候不对吧!然而对于他所谓“对”的时候怕是一去不复返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决绝的说“那条枪和那套枪都跟我如棺材,一齐如棺材!”所以,“大家谁也不再为沙子龙吹腾;反之,他们说沙子龙栽了跟头,不敢和个老头儿动手;那个老头子一脚能踢死个牛(之前,他们也是这么吹捧沙子龙的)”。所以,“神枪沙子龙”慢慢地似乎被人们忘了。只有那叹气声,那模糊的图影——用手指慢慢摸着凉滑的枪身,那微笑里伴着“不传!不传!”渺渺然缠绕着这个世界!
深推全文,这不是一部在市井日常生活中书写中国文化命运的作品吗?沙子龙以及他那套枪法不就是古老的中国文化历经千年的磨砺,完善、系统而又精粹的象征吗?世界上没有一种文化能像中国文化一样历尽沧桑而不中断,枪法的成熟不就是代表了文化更是到了熟透了的地步吗?然而,由古老的农业文明步入现代的工业文明,当时的中国的确面临着挑战。可以看出文章故事发生的背景是帝国主义用洋枪洋炮打开古老中国的大门。素来闭关锁国,老大自居的中国迅速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资本主义的狂风震撼了古老中国的传统生活与传统文明,“东方的大梦没法子不醒了”!从哲学上考究,文化的产生其实就是关于人类产生的探索,因而要讲述文化命运必然的就要讲述人的命运。
《断魂枪》这篇文章通过对沙子龙个人的命运描述,折射出在历史动荡时期,文化嬗变时期,作为中国文化承载者的复杂心态。全篇作者运用了白描,肖像,动作,语言等描写,传神的刻画出沙子龙,孙老者与王三胜这三个不同的人物形象。那支贯穿全文的“枪”,以及那套绝世的“枪法”都被作者糅合进中华传统文化、儒、释、道以及民间正说。与鲁迅“意在建立以西方文化价值观为核心的新文化”不同,老舍的主张是“建立以中国传统文化为核心的新文化”。而中国古代那种父传子,子传孙的世代相传的文化传承模式却为文化的传承带来了极大的风险。虽然,沙子龙是微笑着飘出“不传!不传!”这四个字,却阻断了一个民族对于文化的分享与继承。这篇《断魂枪》的创作怕也掺进了作者的惋惜之泪吧!与我们一样,相信不论作者还是读者都希望看到那套绝世的“五虎断魂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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