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张,名X飞,字飞歌。一介书生耳,既无缚鸡之力,亦无冲天之志,更无济世之才,可谓从戎无望、报国无门。相貌尚可,浓眉方脸,天庭饱满,但因身宽体泰,举步如风,唱歌非歌,友人戏称“飞歌”,
爱好甚广,三教九流,四诗五经,略有涉猎,但用心不专,无一精通;琴棋书画,有一不通。平生信奉:安全第一,健康至上,故不沾黄赌毒,远离嫖饮吹;嗜茶,却无茶品,不分品次,皆大壶牛饮,有附庸风雅之嫌;好上网,每日无网不欢,妻常戏言:网第一,吾第二,知其弊,奈何陋习难改,蹉跎至今。
自少惰懒,万幸父母打点,智力尚可,福星长伴,懵懂间已完修身成家之大业,常感才疏学浅,上违往日师长谆谆教导之语,下背今朝学徒虔虔向学之心;长叹庸碌无为,上辜平日父母滴滴养育之恩,下负一向妻子潺潺关爱之情。
不望闻达于诸侯,富贵与人间;只求安逸于现世,常乐予今生。
老师垂鉴,今余以拙略数言自我介绍,望师听闻!今吾之论以二分之,首者谈吾之家乡,次者言吾之自身!通海,吾之家乡也!其名何意?吾乡原汪洋,汉有神僧畔湖自西方来,持杖泄海,水通地现,自此得名。通海之地,文化昌达,郡建于汉,繁盛于唐,大理段氏,兴业于此。大元帝国,重军驻扎,明清二朝,商繁文昌。自古至今,吾乡通海,人杰地灵,物华天宝。余之不才,欲以拙诗一首描弟子家乡风物:
沟檐瓦壑见沧桑,古城长湖相辉映。
尼琅圣境天巧作,匾山联海话春秋。
孔庙双座证文昌,妙善洞经传法音。
家乡美食不虚传,传闻天下皆愿食。
言归正传,再言吾身。余生于戊辰年,年方二十。自幼学书习文,期有朝一日可桂宫折冠,雁塔题名。故勤学十二余载。然天意弄人,高考失利,只落得一身苦楚无处泄!惨兮!悲兮!再观万国形势,经济惨淡,万象衰凋,思吾之前途,更觉渺茫!然吾谨记古圣云,视此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如屈大夫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古之德才女子皆精通琴棋书画,余时以其为师,力使己精四才,然余慧不及古贤女,于此四才均只略通而矣,不敢言精。人皆有所好,吾之所好乃吃喝玩睡也。吾好读书,以渊明为师,视读书为人生一大乐事,然不及圣贤之一日不读,一日不食之深境也。但余谨循己道,只读我华夏千载名家大家之作,不涉西洋之论。此举非吾盲目排外,而乃西人之道与我中华之道异也。古圣云:“道不同,不相谋”。然万物皆有其优,不可一概而论。只因喜好不同也。余虽不才,亦时触景生情,以文抒怀,以文言志,此亦吾趣也。为宏我中华大志之道,吾勤学英语,以期传道于世界!吾谨遵礼仪廉耻之道,以华夏传统之道修身恪己。中华文
化乃吾此生之崇也。太宗皇帝曾语“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故吾甚好华夏泱泱五千年历史,以史为吾处世之师。吾处红尘,必难自在,释道圣教,解我心结。观古人将淑女概分为大家闺秀与小家碧玉二类,但余愿做大家闺秀,不为小家碧玉也。
吾之略介若此也,望老师恩垂赐教,弟子雅芯敬呈。
“舒X予,字老舍,现年40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3岁失怙,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亚之仁未能一扫空也。幼读三百千,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示甘于寒贱也。27岁发奋著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34岁结婚,今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做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是而已,再活40年也许能有点出息。”
吾乃小学生也。姓张,名X姝。年方十一,正值豆蔻年华,身瘦。吾性温良,亦热情喜乐,静时如处女,动时如脱兔。喜好书画,在下阅书无数,诸如:历代名家诗词,红楼梦等等。吾号谓明于心,熟于脑,吾自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乃长安人也,地有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美誉,人有钟灵毓秀之气度。吾之品格精神,如临风之玉树,又如当空之明月浩然,怎堪与俗流共舞哉!
此乃吾人也!
吾姓祁,名X翔,字凌霄,号逸仙居士。年十六有余,嗜文,常著文章以自娱,颇示己志。吾自幼喜文,熟读四书五经,儒家经典,挥笔泼墨,畅叙幽情,乐于文笔之间。虽无仲尼墨翟之贤,无管仲伯夷之能,无王勃曹植之才,然吾有坚毅之心,青云之志,醇厚之情,亦有敢于创新之意识,吾信终可成鸿儒之才也。
时为七月,序属盛夏。吾初来咋到,见四面八方之学子,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高中之时乃多事之秋也,吾等须戮力同心,为高考而备也。众人皆怀经世之才,须出于口而躬于行,改吾班今日涣散之形,树明朝严明之风,浓厚之学术,出己之力,献己之才,共建团结好学之班,立于不败之林,岂不乐哉?
嗟乎!吾感天地之广大,岁月之蹉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穷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物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人生之事变幻无穷,如缥缈之烟波,时有时无,若隐若现。参天地兮,得生命之规律,万事皆顺自然之理,应天地之道。望诸君亦能得己之道,顺之以理,乐福天命复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