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子
它荒废了,因为它对人们
已经缺少了许多利用价值。
裸露的皮肤
被刨开了一层又一层。
剩下的是阴森而带有
血丝的碎裂白骨
人们试图用水泥敷住部分伤口
有的已经结了厚而粗糙的疤痕
我无数次想用双手抚摸它的伤疤
却颤抖地伸了回来
看到它的无动于衷
我知道它伤得真的很彻底
人们还时不时地揭开了旧伤
伤疤处的骨头
被砌成了人们温柔的禁区
居住的人们,从来没感觉到
阴森与恐怖,也不敢说他们的同情
因为这骨头骨头已破碎
我也会在哪里都会摸到这骨头
即使被肢解得面目全非。
以后我住的木楼小屋
它变成了小楼的脚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