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年代我已是麻木了
只觉得日月劫持了地球
把一些玩偶一波波推向大海
然后没事人似的
挥动黑白的梭子罗织各自的罪名
上天眨眼的功夫
我们来到下界 为了对岸的青草
纷纷跳到巨鳄四伏的河里
匆匆的长大匆匆的娶妻生子
匆匆的寻找将就的事做
然后匆匆的老去
几十年是多久
忍饥挨饿的年代度日如年
年成了一生一世
经历的密度足可以填满名著
时间充足却没有时间回忆
当幸福终于来临 贪婪的人类
又忙于享受 没有时间赏识
几十年是多久
没有给世界留下脚印的借鉴
以致后来人还是重新摸索
看到他们就会流泪
手里的时光就这样变成流不尽的河流
而河流泯没了滩涂
几十年拿到天的手里
变成一把利剑 将活变成死
指向逍遥的人们
阳光 所给你的不会永驻
时光的天平把得与失平分
就此,我理解了锄禾日当午的
整个重量 寻觅光阴的主人
有生之年的尘烟 形体多变
山水草木 虎啸龙吟
为人间的太阳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