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刮过鲜艳的风
这白色的,学会沉默
用伤口在嘴边说话
就像你火热的嘴唇
在洁白的躯体上亲吻
上天的泪已用完
剩下的雕刻用人工完成
不去管那几条大水
穿过无边的黑暗涌向光明
我在出生时多了一根手指
它掉落在地上
从我刚刚长成的伤口上脱落
当所有没有颜色的草学会哭泣
当彩虹穿着一件掉色的晚礼服
我受伤的灵魂不发出半点声音
福幡在头发上结对飘扬
扯掉虚伪的面目,一只潮湿的绒球
告诉我们出生时发生的一切
白色的躯体在山坡上站立
当你认为她在几天前死去
她又重生,没有发出呼吸的声响
她不用呼吸,她已是永恒
她用她手中的号角,不,她不会吹
上帝换了一件优雅的提琴
她没有白色的衣服,她没有衣服
当众人为她悲悯,她在向天地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