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清脆的声音,
敲击着无眠的长夜,
在楼里回荡着月符的节奏,
就好像把长长的岁月串成了珠子在流动,
此刻,浓浓的熟悉里多了幽怨,
也多了伤感及怅惘的痛心,
伤疤又被叫醒也被揭开,
很象累计的财务报表,
密密麻麻有序的写下了刻骨的数字,
零四年零五年,
冷到极限的绝望,
不次于九七九八的痛,
连阳光太阳都是冰山上的一角,
稍许的温暖被涌动的江涛击打,
接着是沼泽的跋涉行军,
徒步在环球的轴心里,
数着星空的点缀,
看着时代的跌更起伏,
周而复始着历史的命脉,
无力的站在太阳下,
猛吸收着大片的清新,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阴霾的沼气里,
但,无数的抽落像倾盆的大雨,
透彻着颤抖的寒厉,
在,叮咚中有拉开了,
曾今的伤疤。
无泪欲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