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眈眈的眼睛,是双蓝色的靴子,
在我九月的烟台上,蹒跚前行。
我发见你的那一年,你已经按无声息,
我变成一只,没有灵感的狮子,
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无忆。
我宁愿你沉默得血腥,
也不愿你离开得温驯。
我想你也知道,
你我都是感情上的盲体,
参不得半点矛羽。
你也该想我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不该,还是知道你的苦处,
知道我的孤僻语,还是知道你的重要感。
还记得,
你总是夸我,是一个会写诗的精灵,
会给你带去绚烂和诗意的黄昏生活,
但你从没有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拥有粗矿,伟大,责任的男人。
我总以为,我不向你抱怨什么
证明我爱你爱得纯净,
但我现在想起来,
才发现我有多么多么的失误。
我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我不会写离人浮躁的情书,
但我会写你和我的故事,
那一段让我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称为最佳人友,你称为铁娘娘子们儿,没有人会发现,
这段感情算什么莫名其妙的相处。
我只把它私存在你我最深处的心扉之间,
自我们的世界建立之刻,我还从未亲切地称你为我的爱,
我不需要你尊重我的懦弱,
我只是需要,你能理解我隐隐的真挚。
我是卡布拉布海的水手,
你是卡布拉布海边善良的小姑娘,
你是卡布拉海海边的小伙子,
你也是那一座青城山山,那一片渠江水,和那一座,令人难以攻破的围城。
我的文字不是简单的描述记忆,而是深刻的气息,平静的珍惜。
我从不相信,思念是一种病,
尽管我素常思念过度,
但这仅仅是,我对你的一点企图,
还有许多,我得去抓回,弥补,和珍惜,就像荒滩上拾贝,
我这个粗犷的男人,
怎么会,因那一些小小的,机灵鬼东西,而为心呢!
只是,我将它作为对我心爱的人一种承诺和一种应许,
她得开心,无论,我要失去过多大的天性!
这一段日子里,
我总是把一个人的印象派,融入其中。
总会,把所有的苦楚,种在自己,那一刻,容量有限的心脏里。
只当是,此时的寥寥几笔,也仅是半石(dan)残羹冷炙,朱门酒肉般的孤独之感。
我,炽热的意象,我日日珍馐的夕阳,无法释怀的信仰,你身在何处!
但愿,我终究有一日,
会如期归来,与你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