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不想再追问。我与他肩并肩谈天说地
的场景,早已成为过去
那些曾经的痛,被我用爱心
一一抚平了。现在的我
独自在黑暗中奔走、探索
我的头发在一根根变白
很多的乌鸦,躲藏在万花镜中
没日没夜叫嚣。我预感它们将寿终正寝
而我的家族史
至今囚禁在无法打开的档案柜里
隆冬,我用尖锐的冰凌,抚慰
滚烫的心灵。夜未央
诺言在箫声中已然沉寂
此刻,有人悲痛欲绝,有人呓语爱情
这个很厚黑的故事,注定了开始
就形同结束。即便铁树突然开花
也只是一种无谓的象征了
与本故事的结局毫无关联
我知道,很多涉及人性的命题
人类自己也只能在无奈中忍辱
翻破远古的典籍,插上想象的翅膀
都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