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南方的一片云
非洲的角马开始迁徙
谷雨把脉,直让潮湿渗入空气
空中的风早早就喊着地下的种子
拔河,拉剧
翻手雪,覆手雨
时光里的无厘头
似乎栓牢了,却总没人理会
小河痛了,流泪后怂身,不停的唱
点点的春光,掀开了帐幕的缝隙
流血之后,是重生
混沌之后,轮廓才变得清晰
徘徊多时了的那道门槛里
转瞬间,站起来了一排排叶绿花芳
给沉闷的漫长等待一个惊喜
纷繁简易成抽象
看山还是山
树上毛绒绒麻雀依然是去年的老翅膀
新衣与旧装的接头处,玉盘里扔进几只珠子
拼接、拉长了四季细碎的鸟语
亚马孙潮水
充盈了大地的血脉
一网捞起
一个密密麻麻的大马哈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