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诗歌作文四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没少看到经典的诗歌吧,诗歌是按照一定的音节、韵律的要求,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的文学体裁。那什么样的诗歌才是经典的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诗歌作文4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穿着薄雾轻烟,
告别秋的缠绵。
带着一身凛冽,
迎来银装素裹。
光秃的树木如此可怜;
清冷的冬夜,
寂寞的狂风浮走呼喊,
留下了阵阵空荡的回响。
冬游遍各地,
将世界染成白茫茫一片。
顽皮的孩子,
堆起座座雪人。
冬瞧见了,
不禁喜笑颜开,
想和孩子们一起嬉戏。
这下可糟了,
吓跑了一个个金童玉女,
只留下刺眼的串串脚印。
冬失魂落魄的遥望着,
那片寂静的苍白之地;
正在他绝望之际,
一个弱小的身影,
浮现在他眸前。
冬很害怕,
这位“白雪公主”会拒绝自己。
可是小女孩的行为,
出乎他的意料。
她微笑着、轻轻地,
挽起他的手臂。
邀他一起,
去高山上看美丽的风景。
冬注视着白茫茫的一片,
竟发现嫩绿的一丛身影。
冬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春。
冬热泪盈眶,
他紧紧地拥抱着春。
他感受着她的温情,
一起度过了最后一个绵绵冬夜。
待到黎明之际,
到处春暖花开,
冬之恋,
悄悄地,
划上了句点。
星期五的下午,午读课一下课,别的班同学都忙了起来。大家都在忙着20xx诗歌竞赛的布置。只有我们班的同学游手好闲着,因为许老师没叫我们布置,大概是在考验同学们自己布置的能力吧。同学们一看别的班同学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着,也不甘示弱地做起了准备,陈澍做起了PPT,许老师也拿了一盒彩笔,在黑板上写了“热烈的诗歌竞赛”我们在下面窃窃私语:许老师真是的,也不写个空心字。我们班比赛的规则是:四人一小组,全都会背的可以加分,不会背的不加分。
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打响了,诗歌竞赛在同学们的期待中开始了。主持人陈安琪和朱可一热情的说:我们热烈欢迎第一组同学上场。田欣、邹宇童、钱鑫一和黄振自信的走上台,朗诵了树叶的香味,朗诵完,朱可一又抽了一首古诗让这一组背,遗憾的是他们 不会,自然也就不能加分了。他们一下来就互相指责,直到老师批评他们影响别人了他们才安静下来。
接下来,几个小组都陆续朗诵过了。终于轮到我们第八小组了,我们这一组我是第一个说,可我一紧张,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全忘了,周欣彤就帮我开了头。本来周欣彤是说第二句的,但她帮我说了第一句,第二句也就换成我说了。可我更紧张了还是忘记了,只好和俞哲远一起说。真不好意思我给我们这一组拖了后腿。但最后由于其他同学的精彩表现,我们还是加了分。
陈澍她们组既做了PPT,朗诵的好,表演的又好,加的分自然也高,当之无愧地获得了冠军。
这次比赛一共有三个组获得了起航卡,他们分别是:陈澍组、陈安琪组和朱可一组。我们大家恭喜他们!
品一杯香茗,嗅一瓣花香,读一首好诗,与诗结缘……
夕阳与晚霞如一对情侣,手挽着手,在天边散步,淡淡的白色薄纱为他们添上一抹神秘。你一边欣赏这对情侣,一边欢快地划船。你迎着晚风,误入莲花深处,雪白的鸥鹭打量着你这个外来者。你望着美景吟唱: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画面定格于此……再见你时,已是数年后的晚春,时间将你的青丝染成白发,你望着湖边的小舟,回首旧日的种种不堪,晶莹的泪从沧桑的布满皱纹的脸上滑过,随风滴落到地上,你独自低吟:“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李清照,我曾经不屑于你的愁苦,但是,自从与你的诗歌结缘,我开始能理解你的“凄凄惨惨戚戚”里的无处诉说的孤独。
你与好友出门游玩,可天公不作美,豆大的雨滴从天空落下,如瀑如帘,狂风大作,沙石卷起,友人劝你回家,可你却淡然一笑,披上蓑衣,向风雨中潇洒地走去,迎着风,渐行渐远。空中回响着你豪迈的声音:“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苏东坡,我曾心疼你的“黄州惠州儋州”,但是,自从与你的诗歌结缘,我知道,我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
夜墨如玉,凉如水。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如三军吼叫,而你静静地进入梦乡:千军万马拼杀着,嘶吼着,血流成河。你骑着马,不断地厮杀,看着你的敌人一个个倒下,你用尽全力挥舞武器,战斗到最后一刻,鲜血喷洒。凉意透心,寒冷将你从梦中唤醒,你只能叹息一声,用你那因劳作而布满老茧的手写下千古名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陆游,我曾惊讶于你的“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自从与你的诗歌结缘,我理解你为国而生为国而死的执着。
与诗结缘,我认识了李清照,看到了她戏剧化的人生,也看到了她那份坚强。虽叹息人生的艰苦,却依旧坚强的`活着,并留下一首首好诗。
与诗结缘,我结交了苏东坡,佩服他不服老的精神,赞叹他敢于与时间赛跑的勇气。
与诗结缘,我认识了陆游,看到了他对国家的忠诚和他的忧国忧民。
与诗结缘,我穿越时空,与诗人促膝长谈,与墨客品茗而语。
香茗已尽,花香已淡,吾与诗,缘未了。
本想找个清醒的时间来约见顾城,受“晓说”的影响,突然想去图书馆寻找他的存在。或许他的时代已经成为历史,以至于我无法在罗列满蛛网与尘埃的书橱上瞻仰到诗人最初的遗容。
作为一个诗歌的追寻者,或许更多时间自己是在进行一种狂热的追逐。可是生活总是这般喜欢玩耍。诗人走过之后,很难在人民的海洋里寻找到继以往昔的影子与波浪。我想找到一个神似的都是那般困难。诗人离开的年代,我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半语子。心里想着,如果我可以早临人世几年与之同时代该多好。即便如此,我在山沟沟里,而诗人远在新西兰。
也许我的生存环境也算得上是激流,但这绝不会像诗人夫妇所在的激流岛那般以此称道来得实在。树丛里的小屋是诗人夫妇存在的寓所。晓松只是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匆然飘过,没有调头。一是当地人忌讳死了人的屋子;二是有精神的上等人是不希望反复打扰仰慕者安息的。看一眼已经足够,看一眼便可以记在心里,就是一个心愿嘛。树丛里婆娑的屋影已经连同来时的路印刻在每一个慕名而来的人的脑海里,而且他不会被任何繁杂的记忆所湮灭。因为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它寻找光明。
激流岛上的居民一直以这里曾经生活过一位伟大的诗人而自豪。岛上的每个出租车司机会认真的记录下几句英文版的顾城诗歌并为慕名而来的乘客朗诵。这已经成为当地的一种文化,一种荣誉。而当同样的人物出现在以马列主义继承者的国家,他也会成为一种文化,一种别人要问可以换几个钱的买卖,没有什么人会把他看作是荣誉,那些以此为生的“红色资本家”也不例外。
在岛上的集市,晓松在其间穿行,仿佛看到了当年诗人夫妇在此贩卖自制的煎饼与家养的小鸡的情景。多么安恬的生活,这或许便是诗人的节奏,当然现在已经成为了激流岛的节奏。而这种舒适的节奏,很少的出现在国内的城市或是乡村诗人这一阶层的日常生活里。此处倒是让我想起红场阅兵时斯大林同志经典讲话中提到的“脑力工作者”,那一代的‘俄国文人"的境遇更像是大陆诗人的现实写照,也会有复出之后的身体上的饥肠辘辘与百病缠身,精神上的压抑缺失与被驱逐被流放。就是这种对于思想的认知度,中国的路还要走很久。
在岛上的博物馆或是商店,进门的墙上总会挂着顾城的铜制雕像,当然这是对诗人的敬仰所致。这里的工作人员会和你讲顾城夫妇从前的日子。可能是一起生活过的人,对彼此的评价最为真实可信。一位老妇人表示:岛上的人都为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位伟大的诗人而感到骄傲。在今天如此开放的中国大陆,我们依然习惯于不区分政治与文学,依然习惯于文学为政治服务;政治为文学埋单。在这种思想下根生出来的中国文学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被称作“革命文学”。而由此为大众熟知的诗人,不是思乡却不愿回乡的挂名作协天天做邪的“老爷子们”,就是整天躲在贴吧里灌水拍砖闭眼睛说瞎话的“有为青年”。还好我在年轻人的心里看到了希望,才知道刻在石板上的不一定是名言,天天叨咕在嘴边的不一定是真理。
写到此处,我呆坐了许久,我看到静止的红布窗帘上镌刻着一个十字架的暗影,哦!那是打褶儿了的窗框,哦!那是打折儿了的规矩。
诗人已死太久,久的让我无法直视我的眼睛。假如我可以本能的走进诗人之角,我希望你——伟大的诗人,可以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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