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经历了浑浑噩噩的几天后,
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再不动了,
终点似乎到了又似乎没到,买换了这趟车的回程票,
他在一个角落里又碰到了那个列车员,
仔细打量才发现,一张秀气英俊的脸像一汪清澈的泪,
个子中等近处看却又离所有想象的好身材比例不差什么。
列车员递过了一根烟笑眯眯说,
我叫徐洋,北方人,心不坏,很想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
他看着满是诚意的徐洋,不好拒绝什么仿佛有一种被他的气质里某种气味所束缚,
两人交谈了许久,却都是些泛泛之聊,心与心的交换,并没有,
徐洋在刻意试探着他,如同他们之间还没有立下山盟海誓,他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在每一个所说出的字眼里,
有些话是只有某种人可以听懂得,
就像某些话某种人永远听不懂,
火车的汽笛声又响了,好像在催促他赶赴生命里的一场盛宴,
不过徐洋在微笑里,简单拍了拍他的肩膀后,
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有些人的有些命是注定的。